斧一通操作,再加上饥饿的威胁,孩童们迅速完成了扫盲。
然后孔黑子、长卿、大黄,甚至岳川轮番上阵。
也没什么固定的课本,更没有什么固定的学科。
总之,就是马行空的乱教。
有时候是蕴含美好道德的故事、大道理,有时候是孔黑子周游列国的见闻,或者《论语》创作过程中的经历、感悟等。
长卿则主打行军、列阵、扎营,最后总会绕到骑兵的培养,以及骑兵在未来战争中的重大意义。
大黄表示,场面了,过去一年里,老师都是这样教自己的。
至于岳川,主要对前面几位查漏补缺,发表一下不同的见解。
甭管这些孩子懂不懂,总之,先把他们的视野拓展,格局打开。
先在孩子们心中播下五彩缤纷的种子,然后看哪个种子发芽,哪个嫩芽能长成参大树,再因材施教。
栋梁之材就按照栋梁之材去培养,其他的,就老老实实当个码字机器,抄一辈子。
反正也是一个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旱涝保收的体面工作,比祖祖辈辈种地强多了。
授课之余,几位先生凑到一起闲聊。
孔黑子犹豫再三,还是道:“如果以后抄书形成规模,着书者就不能通过写书获得收益了,甚至吃饭都成问题,这可如何是好?”
对于穷困,孔黑子是印象深刻,刻骨铭心。
之前还能通过着书和抄书,赚取一些收益,衣食无忧,可一旦这种学堂式抄书产业形成规模,自己的收益就要大打折扣,甚至零。
会不会再一夜返贫,重新回到断粮绝食的地步?
岳川笑着道:“抄书或许能大批量生产文稿,但都是毫无灵魂的重复性劳作。而你们,是带着灵感去创作,就像那指路的明灯,摘星的双手。你们的地位是不可能被替代的。”
不过岳川也明白,姜国学堂这种与工作室类似的产业,对原创者的冲击极大。
不加控制的话,这就是盗版源头,甚至会成为“笔趣阁”一样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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