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人知晓此事,又何须谅解?”
“不!我换取的并不是您的谅解,而是我这三个族弟的清名。用我的一生,换取他们三个的未来,非常值得!”
一撩衣摆跪倒在地上,少年不疾不徐的道:“我虽不会操持贱业,但是略通文墨,可为长者书记,亦可为长者出谋划策。”
岳川笑了笑,扶起少年,道:“琅琊王氏有你这样的英才,必有东山再起之日!”
听到这话,少年脸色一愕,回头望着三个弟弟,冷声道:“你们三人做了耻事,竟然还有脸提起家族?”
“兄长,不是你想的那样。”
岳川摆了摆手,道:“我乃琅琊王氏故交,与你们王氏子孙交情匪浅。火耗子也是我给他们的见面礼,并非你想的那样。好了,起来吧!”
三个孩童沾沾自喜的拿着火耗子,“兄长听到没有,这是世叔送我们的!”
“对对对,兄长要给我们道歉!”
“快快!”
少年顿时羞红了脸,不过还是拱手向三个弟弟赔礼道歉。
做完这些,他转向岳川,“是侄儿鲁莽,让世叔见笑了。”
岳川道:“无需客套,先带我看看你们父亲吧。”
此时,屋中传来咳嗽的声音。
而且一咳嗽起来就像连珠炮,一声接一声,如果不是有痰音压着,估计能把屋顶震起来。
岳川听到这声音,连忙进到屋里。
却看到屋中连一个木板床都没有,只是用枯草铺了个床,一个面容枯槁的中年人斜靠在枯草上,嘴唇就像被太阳暴晒的河底,翘起一片片鱼鳞状的干皮,两只眼睛烧得通红,瞳孔都微微涣散。
岳川连忙走过去,摸了一下对方额头。
“这么烫?他病了多久了?”
少年不敢隐瞒,道:“离开家乡时,父亲就感觉不适,刚走出齐国便病倒了。我们一路走走停停来到簇,算算时间,应该有三个月了。”
岳川暗道一声:还好你们今遇着我,否则就不是找白郎中,而是孔黑子了。
“病情危急,你们在簇等候,不要走动,我去找个郎中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