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夏领着谢勤回到杨家,让宋阳把他背到了他之前住过的那个屋子。
那屋子杨母在曲家父子走后刚收拾完,被褥都是现成的。
杨母看着被宋阳背着的谢勤,拉住了举着手电的卫祁问道,“小祁,这是怎么回事?你杨叔呢?”
“杨叔带着知青点的武知青姐姐去了医院,他给知青点的人留了话,但是她们没人来告诉我们。”
听见卫祁的话,杨母气的“tui”了一声,埋怨道,“什么玩意啊?还说和夏夏是朋友呢,有朋友这么办事的吗?”
宋阳出来就看见一脸愤怒的杨母朝他翻了个白眼。
他连忙鞠躬道歉,“婶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行了宋知青。”杨母摆摆手,“整个村子谁不知道宋知青你人好,这事我也了解了一些,你也是被人陷害的。”
杨母以为他说的是武苡的事。
“行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杨母说着就把宋阳送出了家门,自己则转身就往谢勤那屋走去。
杨母进屋就看见自己闺女把谢勤的外衣、裤子和鞋子脱了下来,把他整个人塞进了被子里。
看着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杨夏夏摆楞的谢勤就跟喝多了的杨父似的,杨母用鼻子在屋里嗅了嗅,惊讶道,“怎么没有酒味?”
“他又没喝酒怎么会有酒味。”杨夏夏说道。
“那他这是怎么回事?”杨母追问道。
杨夏夏叹了口气,又给谢勤掖了掖被子,拉着杨母和卫祁出了屋。
院子里,杨夏夏开口道,“他让徐晴下了蒙汗药,从中午晕到现在了。”
杨夏夏本以为杨母听见这件事会很惊讶,谁成想杨母非常淡定。
看着一脸了然的杨母,杨夏夏反而不理解了。
“娘你不惊讶吗?”
“不惊讶啊,惊讶什么?”杨母开口道,“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要不然怎么之前那些事里都有她的影子。”
杨母说着拍了拍杨夏夏的肩膀道,“夏夏,你还是太年轻,想当初那徐知青可是张知青说哪她打哪的主,你觉得她会是个消停的吗?”
杨母说完,拉着卫祁回了屋,剩下杨夏夏自己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