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也待我很好,他走得早,那一阵你总抱着我哭,那时候你是为什么而哭呢,是爹爹不在只剩我们两
个相依为命了,还是皇宫里贵为公主的亲生女儿没能与亲生父亲见最后一面呢”
羽流萤脸上的笑容愈发嘲弄,“可惜呀,可惜呀,你的亲生女儿不仅想烧死我,还要一把火将你这个生母也烧成灰。”
“你们两个我该说什么好呢,一个可以忍心杀死养了十七年的女儿,一个忍心杀死自己的亲生母亲,不愧是母女,这狠辣无情的性格真是一模一样,是不是啊,刘翠”
又是两行眼泪顺着刘翠的眼眶滚落下来,羽流萤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直到烛花响了一声,她才从床边起身给刘翠掖了掖被角。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的,我会让你每天都活在背叛和悔恨里。”
羽流萤端起放在一旁的粥碗,走向了烛台,“我知道你怕黑,所以今晚就不给你留灯了,也不会点安息香,让你体会一番彻夜难免的滋味。”
她吹灭了烛台,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冷笑。
商枝与闻人听雪逐渐和羽流萤熟稔起来。
除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刺绣功夫,羽流萤做东西特别好吃,尤其是她做的梅菜扣肉和五花肉,肥而不腻,简直一绝,商枝和闻人听雪能就着米饭吃上两大碗。
羽流萤做的烤牛骨髓也特别好吃,她力气小,常常自嘲自己只能拿得起绣花针,劈开坚硬的牛骨太难为羽流萤这样的柔弱姑娘了。
闻人听雪一挥剑,再坚硬的牛骨也得乖乖被劈成两半,她索性承包了切菜的活,烟都的剑道天才拿起菜刀,手起刀落,眨眼间便能将土豆切成粗细相同的细丝。
她再也不是那个连土豆皮都削不好的废柴了,甚至还能在胡萝卜上雕花,给羽流萤秀了一手文思豆腐。
商枝厨艺贼差,这些年走江湖,唯一学会的家常菜就是烤野鸡,一般只能给两人打下手,洗个菜,扒个蒜,顺手递个土豆什么的。
两人已经习惯了去羽流萤这里蹭饭吃,最主要的是羽流萤做出的饭菜很符合现代人的口味。
她还会做一种类似煎饼果子的面食,甚至还会将鸡大腿裹上面糠放在锅里油炸,再往炸至金黄的酥脆鸡皮上撒上酸酸甜甜的话梅粉,吃起来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商枝和闻人听雪像饿了二十年的疯狗一样,桌上堆满了鸡腿骨头。
羽流萤震惊,“你们两个多少年没有好好吃饭了”
商枝咬着鸡腿,微微哽咽“好饭倒也是吃过几顿的,只是这个鸡腿,它充满了家乡的味道”
闻人听雪嚼着酥脆的话梅鸡皮“学剑之时过午不食,差不多也有二十年没吃过饱饭了。”
羽流萤顿时有些心疼,给两人端上两碗解腻的梅子酒,“你们慢点吃,想吃的话我再给你们做就是了,可别把自己撑坏了。”
商枝喝了一口梅子酒,酸酸甜甜的梅子酒顺着喉咙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