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自己的妻儿都守护不住,我还要让他明白,即使天上的月亮落在了他的怀里,也终究不属于他。”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确实是一种天大的耻辱。
还好,商枝不是男人。
和商枝做个告别也好,这次被羽重雪带走,下次相遇就不知道是怎样的光景了。
三个人一路走到了商枝的豆腐坊,就见商枝从对面的裁缝铺里走出来。
隔着一段距离,三人看见穿着一身竹青衣衫的羽流萤站在商枝身边,羽流萤衣衫精致,被商枝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衬托得格外娇小柔弱。
商枝换了一身新衣,头戴白玉环抹额,抹额有些歪了,羽流萤踮起脚尖,竹青色的衣袖从她手腕垂落,露出洁白纤细的手臂,给商枝整理歪掉的抹额。
商枝对她笑了笑,把手放在羽流萤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十分不老实地摸着羽流萤头上带着的绿梅珠花。
两人站在屋檐下,动作十分暧昧亲昵。
男子风流俊俏,女子柔美娴静,下午日光十分柔和,像一个特别美的滤镜,映照在两人身上,有一种柔情蜜意、岁月静好的感觉。
天人境强者金不换微微张大了嘴巴,眼珠在眼眶飞速转动,眼里流露出一丝同情,看向灰头土脸的闻人听雪。
年轻一代的剑道魁首荆钗布裙,为男人洗手做羹汤,却落了个这样令人唏嘘的结局。
羽重雪下颌紧绷,看了会屋檐下正“打情骂俏”的一对男女,又转头看着闻人听雪。
闻人听雪心中的死灰复燃了,木然的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虽然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可她还是别过头,抬手捂住了脸。
她宁愿面对羽重雪的恨意和杀意,也不愿面对羽重雪的同情和怜悯。
商枝,都是你干得好事
捂住了脸,但没能捂住耳朵,羽重雪那恨铁不成钢的痛心之语还是钻进了闻人听雪的耳朵里。
“师姐啊师姐,你荆钗布裙,放下手中剑为男人洗手做羹汤,可你夫君见你容色衰败,在外面勾三搭四,不知你心中此刻作何感想。”
闻人听雪凌乱了,就听羽重雪又挖苦她“骄傲如你,能忍受二女共事一夫,看着你的夫君坐享齐人之福吗”
闻人听雪抹了一把脸,语气很沧桑“有什么不能忍受的,我们三个在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