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男朋友那点天赋,撑死了也就211水平,和闻人姑
娘这种未来的诺奖得主没法比。”
羽流萤也是羽朝人,自然知道“闻人听雪”这个名字。
先前在豆腐坊那会,闻人听雪化名商雪,羽流萤不知道她姓闻人,直到在田家村看到闻人听雪身边有个背着弯刀的天人境高手,她根据原著内容推测出这是羽朝太子的护卫。
羽朝太子又对闻人听雪礼数有加,那时闻人听雪又穿着一身辨识度极高的白衣,她这才猜测出闻人听雪的真实身份。
羽流萤这样的性格自然不会多问,闻人听雪这样的性格也不会多加解释。
宋时绥唉声叹气“我很理解我男友,这种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噩梦,哪怕是不自量力,都会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理解,但是我不赞同,没了孩子还好说,万一我们有了孩子,他若是因为报仇没了性命,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
她那双新月眼看着闻人听雪和羽流萤,闻人听雪讷讷说道“抱歉,我没谈过恋爱,没法给你意见。”
于是宋时绥又看向羽流萤。
羽流萤说道“你也别看我,我从来劝分不劝和。”
宋时绥有点萎靡“恋爱是甜蜜的,柴米油盐是琐碎的,以后的日子是漫长的,现实是引人考量的。”
羽流萤想了想,提了个建议“也不一定谈个恋爱就要结婚吧,性不一定要与爱联系在一起,谈恋爱也不一定要和结婚联系在一起吧,享受当下最重要,纠结那么多只会内耗,不适合的话就分开好了啊。”
还真是劝分不劝和。
闻人听雪说道“再磨个几年吧,一入江湖岁月催,经历的事多了,无能为力的事常常有,少年时再高的心气都会慢慢磨没了。”
宋时绥眨巴着眼睛,“闻人姑娘,你好像有点心灰意冷。”
“你男朋友早晚会像我一样认清现实。”闻人听雪十分平静地回答她。
她看得出来,穿书之后的日子虽然苦,但宋时绥在精神层面上是没受过太多苦的。
当然,闻人听雪也不希望眼前的快乐姑娘受这种苦。
吃苦不是什么美德,苦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这玩意儿比肝肠寸断的毒药还厉害,能别碰就别碰。
他乡遇故知,三个姑娘大半时间都在聊感情问题,从宋时绥男友说到羽流萤的前男友,又从羽流萤的前男友说到闻人听雪的太子师弟。
三个人聊到晚上九点钟,闻人听雪和羽流萤已经对这个有着八块腹肌的黑皮体育生充满了强烈好奇心。
宋时绥由于太过兴奋,一晚上都没睡好,天还没亮时就醒了,她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轻盈地落在地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