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条死鱼似的躺在男人身边,用胳膊拱了拱他的肩膀。
“我没经验,你来吧。”
那男人叹息道“我全身发软,动不了。”
商枝只好叹了口气儿,“你这小倌可没用。”
她又扯了扯领口,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再这样下去非得脱水不可,她狠狠一咬牙,伸出手在男人身上一顿乱摸。
男人的四肢软的像水,摸到喉结时他微微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商枝听了,头皮居然一麻,原本滚烫的耳朵又烧了起来。
她微微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呼出一口热气后抹了把手心上的汗,手继续往下伸。
她此刻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但更令她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这春毒这么厉害,这男人的某一处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商枝瞪大眼睛,震惊了。
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不举吗”
男人说道“我这种人,因情才能生欲。”
商枝狠狠往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骂道“你这小倌少给自己找补,不就是后头用久了,前头不行了么,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多了,大家都是下九流,扭捏遮掩什么,我还能笑话你不成”
说完,她将软手软脚的男人扛上床,又给他翻了个面,三两下扯了衣服,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身子,随手把床头的匣子拉开。
匣子里的东西一应俱全,商枝摸出一个瓷罐打开,里面是没有使用过的香膏。
她手忙脚乱地拉开另一个匣子,依稀看清楚匣子里是一个蓝色长条锦盒。
商枝记得这锦盒,这是南风馆今早刚上来的一批新玉器,据说是水晶做的,价格昂贵得很。
好在没人用过,不然拿在手里
心里也膈应。
那男人趴在床上,腰下被商枝放了个枕头,扭过头看了看商枝手里的东西,冷笑一声后说道。
“小鬼,你真该庆幸自己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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