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一声冷笑,脸又被人捏住了,“发起情来,
跟只到处乱拱的野猪一样,还不粗野”
商枝振振有词道“那是我的错吗那是这毒药的错我发作起来像只乱拱的野猪,你发作起来简直像条缠人的蟒蛇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咱俩大哥不说二哥,就别互相指责了。”
小红非常不屑地哼了两声,拽住了商枝腰间的笛子。
“这笛子哪来的”
商枝没好气地说道“在地上捡的。”
她一把拽过笛子握在手里,翻了个身,脸对着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一头半干的浓密长发铺在枕头上,两只深邃的桃花眼虽然没有焦距而显得涣散,却流转着一层潋滟水色,脸上还带着一点嗔怒的薄红。
这真是极好的一张脸,锋锐浓艳,容色夺人,披散着长发时有女人的凌厉妩媚,着男子装束时又比男人还要英气俊美,又有着比幼童还要顽劣的性格,明明年纪轻轻,眼神却已满是沧桑,偶尔又满眼纯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透着股清澈的愚蠢。
商枝握紧了手里的笛子,十分珍爱地摸了摸,这可是离火凰木做成的笛子,当初可是费了好大劲从西海海底墓穴里拿出来的,可惜她们二个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可以稳定魂魄的定魂针。
她把笛子挂在腰上,对小红嘟囔起来“这笛子阴气重,你最好别碰,这可是我吃饭的东西,明个我还得吹笛子赚钱去,老天保佑,可别让我再碰到垂涎我美色的混人,让我安安静静把钱赚了。”
在大红帐子里躺了一会,商枝缓了过来,开始起身穿衣服,她提上裤子,穿上靴子,扶正歪掉的玉环抹额,扎好松散的长发,对着躺在红帐子里的人影咳嗽了一声,“我走了,这是一次意外,显然我们都没有必要把这一夜风流放在心上。”
还不等人说话,商枝就像只耗子似的溜走了。
她揣着身上的银子又回到了客栈,一夜好梦,再醒来已是天亮。
商枝睡得很饱,她餍足地伸了个懒腰,又翻了个身,试图搂住身旁的被子再睡一会儿。
这一搂,被子没搂到,却搂住一个滚烫的人。
商枝一激灵,整个人都被吓醒了,她猛地一睁眼,眼前是熟悉的大红袍子,那股潮湿又熟悉的香气再次飘进她的鼻腔里,尽管这次早有防范,立刻屏住了呼吸,可是那股香气却依旧顺着人的毛孔进入人的机体,勾起一阵一阵的热潮。
商枝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小红”
她捏着鼻子怒骂道“你这放浪形骸诡计多端的骚男人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别想再逼我做那档子事儿,否则我就要大喊起来,让你光腚拉磨,转圈丢人”
小红摆了一个颇为妖娆的ose,单手支着轮廓漂亮的侧脸,正侧躺在床上低头看着商枝。
商枝推了他两下,谁知愣是没推动,反倒被这个可恶的小红捏住脸,昨日就听到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