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烛光幽暗,穿着一身红衣的何顺颂大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只有一小片被昏黄的烛光照亮,看上去有些莫名阴郁。
他垂眸看着宋时绥,笑得很温柔,宋时绥有些困倦,视线也有点朦胧,抬手拽了拽他的袖子,抱怨道:“这头饰好重,压得我险些示抬不起头来,咱们快点喝交杯酒吧,我也好把这些头饰卸了。”
屋里有一张大圆桌,桌上摆满了果盘,果盘里铺着红纸,里面放着大枣、桂圆、花生、百合牛乳酥糖、如意同心卷、并蒂鲜花饼、还有一些用红纸包着的喜糖。
另一侧,放着一个精致的白玉酒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从红色广袖中伸出,缓缓拿起酒壶。
水声涓涓,他拿着白玉酒杯走向系着红绸的床榻,明艳美丽的新娘坐在床榻上,冲他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白玉酒杯。
醇厚的美酒入喉,带起一阵令人心痒的热意。
宋时绥放下酒杯,拆下了头上的发饰,她解开发髻,金棕色的头发垂了下来,铺在华美的嫁衣上,宛如暗金色的丝缎。
喝完交杯酒,就要做新婚夫妻才能做
的事情了。
宋时绥咳了一声,略有些不太自在地掀开了绣着大红喜字的红色锦被。
被子底下放着一块雪白的丝绸,宋时绥忍不住扶额。
她都已经二十一岁了,身体发育成熟,又常年练武,那一层脆弱的膜恐怕早就没有了,这该死的封建社会,万一事后真没有,那可有乐子看了。
或许可以咬破手指偷偷弄点血上去?
宋时绥正在发呆的,脸颊又被她的新婚夫君轻轻摸了一下。
她回过神来,仰望着看着站在床榻前的青年,心里一阵紧张,忍不住频繁地眨了眨眼睛。
她的新婚夫君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宋时绥很明白男人眼中露出那样的神色代表着什么。
那是燎原的欲望。
一股热气升上脸颊,气氛逐渐暧昧起来,宋时绥本就涂了胭脂的脸庞更加红艳了,她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眼睛,有那么一些不知所措,男子的手掌托着她的下颌,柔软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眸中满是怜惜:“时绥,不要怕,一切交给我。”
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手指缓缓下移,解开了宋时绥的腰带。
宋时绥的脸瞬间红透了,慌乱了一瞬间,迟疑着伸出双臂,轻轻攀住了男人的肩膀,抖着手指解开了新婚夫君的腰带。
华美的嫁衣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屋内的地龙烧得很足,屋子里暖融融的,婚床的红色床帐子被拉上了,分割出一个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