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总要走很长一段路,觉得怪麻烦的。”
金月王朝的人已经找过来,再在这里住着就没必要了,众人都知道这个道理,玉摇光也没有留人的理由,只好笑着应允了。
等宋时绥走出茶室,玉摇光手里的那枚棋子已经被他捏碎,化为齑粉从他指尖簌簌落下
郑隐瞧见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这样心烦意乱的模样还可真罕见啊。”
玉摇光抖了抖指腹上的粉末,也哼了一声:“我已经为她心烦意乱
了十几年,有什么罕见的?”
郑隐还是忍不住挖苦他:“你那温水煮青蛙的招式呢,你那杀人不见血的本领呢,怎么这会儿都不管用了,净用这些下三滥的招式,对付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以前郑隐说话可没这么尖酸刻薄,这些日子见了他的所作所为,也忍不住动了一些怒气,一来二去,说话也变得不客气起来。
“玉京王朝佳人无数,就不说别的地方,单说咱们风雪山庄,才貌俱佳的美丽女郎也不止小时一个,你为何只盯着她不放?”
玉摇光看了他一眼,笑得一脸温和从容:“隐叔年轻时也是风姿贵人的男子,为何从不沉溺女色?”
郑隐摸着胡子,说道:“我又不喜欢那些女人,为何要沉溺女色?”
“是了。”玉摇光点头,“我也不喜欢那些女子,唯独喜欢小时一个,而且这辈子,也只会喜欢小时一个。”
能修炼到天人境的人,无一不是意志坚定,心如磐石,绝不是心性虚浮,朝令夕改之辈。
郑隐叹气:“可是小时不喜欢你,纵使你有千般好万般好,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为何非要强求?”
玉摇光笑道:“我知道情爱之事不可勉强,若是能狠心一点,也就断了念想。”
他这心里话,郑隐以前从未听过,摸胡子的手不禁顿了顿:“须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为何不快刀斩乱麻,直接断了这心思?”
“断?”玉摇光冷笑,“怎么断,难道要眼睁睁看她嫁人生子?”
“天下男子,有几个重情重义之辈?无一不是贪财好色满心算计之徒,我在民间时,常常看到男子把妻子当成奴仆般呼来喝去,更有甚者,对妻子拳脚相加非打即骂,那些看似专情的,也不过是地位卑贱,没有女子投怀送抱而已,有几个真心疼爱妻子的?”
“人心丑恶善变,就算今夕情浓,明日也会消减,终有一日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