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怀孕的娘娘们吃的。
这秘制酸杏干味道特别纯正,果酸味特别浓郁,好吃到宋时绥的心坎里。宋时绥已经尽量省着吃了,然而食物只会越吃越少,不会越吃越多,吃完最后一颗酸杏干后,宋时绥惆怅了好几天。
她尝了许多地方的酸杏干,却始终不对味,孕期的女人一旦想吃一样东西,那真的会特别特别想,会想到睡不着觉,会想到吃不下饭。
宋时绥是不愿意和玉摇光要什么东西的。
其实玉摇光对她一直很不错,但就像有人不喜欢香菜一样,宋时绥也也不太喜欢玉摇光。
香菜没有错,玉摇光也没有错。
不喜欢香菜的人没有错,不喜欢玉摇光的宋时绥也没有错。
宋时绥独自强忍着,到了晚上,宋父去松鹤院闭关静修,宋时绥和母亲说了会话就回房睡觉了。
何顺颂点上琉璃灯,然后出去洗漱。
宋时绥散开头发,穿着一身浅杏色的里衣,坐在床头默默吃
着何顺颂从山下小镇里买的酸杏干。
过了一会,她有点困了,便随手把酸杏干放在枕头旁边,拉高被子倒下睡觉。
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身后贴过来一个人,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捞起宋时绥的腰,把她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唇和脖颈。
宋时绥晕晕乎乎的,闭着眼睛,伸手推他的脸,“别撩拨我,孩子才两个月。”
男人停了停,宋时绥闭着眼睛,把手伸进男人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细瓷般的肌肤,手感实在太好,实在令人上瘾。
她摸了一会,男人却忍不住了,修长洁白的手指握住了宋时绥的脚腕,低声说道:“时绥,让我亲亲你,我想看你快乐的样子。”
宋时绥的脸又红了。
她带着一身黏腻的汗,迷迷糊糊睡去之前,男人从她枕边摸到了那袋酸杏干,他看了会,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时绥,你不喜欢公子送的酸杏干么?”
宋时绥困得睁不开眼睛,小声
嘟囔:“喜欢吃,我已经很省着吃了,但我还是吃完了,最后一颗含了半天,都舍不得咽下去,我又不好意思找公子要。”
耳朵被男人亲了亲,说话时的温热气流轻抚着宋时绥的耳朵:“为什么不去找公子?”
宋时绥蜷了一下脚尖,微微沙哑的嗓子里像掺了蜜,含糊又甜腻,把脸埋在男人胸膛里撒娇:“不想嘛,怕他笑我嘴馋。”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鬓角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带着一身的细汗,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