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公主,艳鬼已经见过太多。
美艳的、尊贵的、威严的、娇俏的、刁蛮的......,他这辈子见过太多俊男美女,比起惊
艳的容貌,他更愿意透过皮囊,看隐藏在肉|体凡胎下的根骨和潜能。
美人常有,天人不常有。
关于长生,艳鬼并不执着,能长生更好,可以看看这世间的千万般变化。不能长生也无所谓,人生于父母天地,死后自然也要化作泥尘,重新归于天地之间。
他只犹豫了一瞬,便打算用出这张牌,交换一样他目前更需要的东西。
羽落清屏住呼吸,一直静静地看着窗子外的那道影子。
突然间,那道红色身影忽然消失了,和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而那阵奇特的香气并没有消散,像幽灵似的,无孔不入,无所不在。
羽落清愣愣地看了一会,心绪翻涌了一阵,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的神色很快又平静下来,再次握紧了笔,重新临摹桌上的字帖。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此时此刻,着急也没有用,就看命运要把她带往何方吧。
睡前,羽落清像往常一样喝了一杯侍女端来的安神茶,随后便躺在床榻上睡去。
再次醒来时,羽落清在一间马车里,宅子里的四名侍女神色如常地坐在一旁,目光平淡地看着她惊恐苍白的脸。
羽落清嘴唇颤抖地问道:“这是哪,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其中一名侍女淡淡说道:“去金月皇宫。”
羽落清愣住了,心里的惊慌莫名地没了一半,喃喃说道:“金月皇宫?”
她们为什么要带她去金月皇宫?
金月皇宫里,月扶疏正坐在扶桑神木下抚琴,一只白鸽从远处飞了过来,落在月扶疏的琴边。
琴声一停,飘羽拎起白鸽,拽出鸽子腿上的信筒递给月扶疏。
月扶疏拿出信筒里面的信看了一眼,指尖微微一抖,信纸便迅速凝结了一层霜,随后化作雪一样的冰冷粉末从月扶疏的指尖飘走。
他又拨了两下琴弦,若是江雨眠在这,估计会在一旁打哈欠,再尖酸刻薄地讽刺两句。
月扶疏神色带着些萧索,对一旁的飘羽说道:“观月小筑太安静了,这琴音听着也索然无味。”
飘羽瓮声瓮气地说道:“小太岁不在,观月小筑确实很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