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交代后事也差不多了。”
小红鸟歪着鸟头,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她,挺起胸脯,鸟脸严肃:“遇到什么事了?”
羽流萤说道:“前辈,我去北阙当细作这件事相比盘先生也和你说过,现如今那龙太子也在竹口村,昨晚我去竹林里散步,没想到遇见了他,他倒是没认出我,可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诡术师的预感那可太灵敏了。
他们经常附魂在动物身上,也有了动物们预知危险的能力。
小红鸟说道:“北阙没有和长生殿结盟,这都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
发现皇后是长生殿的暗桩,偷换了龙太子的功法,搞不好北阙就和长生殿一起对付我们三危山了。”
它又将胸脯挺了挺:“你是三危山的功臣,若是你那姘头不念旧情,我也不会坐视不理。”
羽流萤摸了摸小红鸟的脑袋,微微笑了笑。
纵然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厚,小红鸟这番话还是稍稍安慰了她。
诡术师的身子不争气,不像轻功高强的习武者那样可以飞天遁地,日行千里。
她只能默默地熬,熬过这心惊胆战的时刻。
熬过去最好,熬不过去也不会认命,垂死挣扎一番,再含着强烈的不甘死去。
小红鸟飞走后,羽流萤整理了一下丝线,缝补自己破损的衣衫,那条水绿色的裙子在奔跑时被树枝划破,料子很好,她舍不得扔,就用绿色的丝线在上面绣了一片荷叶,正好和脚上的绣鞋相配。
刺绣的时候,也是羽流萤心最静,
最专注的时候。
绣着绣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傍晚,光线暗了,三花猫趴在窗子上摇摇尾巴,喵呜了一声:“光线黯淡了,仔细伤着眼睛。”
裙子上的荷叶才绣了一□□流萤揉了揉眼睛,放下了手里的绣花针,这些日子精神不济,她一直睡得很早,这几天天气闷热得厉害,晚上也不怎么凉快。
身上出了一层汗,羽流萤有点难受,她拿起扇子扇了扇风,去水缸那舀了一瓢水倒进脸盆里洗了个冷水脸,回屋后又脱了身上的衣衫,换成了单薄的吊带睡裙。
睡裙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