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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归云的喉结动了动,
手掌贴着薄薄的丝绸缓缓下移,从睡裙腰侧开线的口子里伸了进去。
羽流萤身体一僵。
常年习武的人,掌心都有一层粗糙的茧子,粗粝的掌心刮过柔嫩的肌肤,羽流萤抖得更厉害了。
先前日夜侍寝时,频繁承欢的身子依旧很难接纳天赋异禀的龙归云,往往要哭上一阵,疼白了一张脸,适应好一会,才能慢慢缓过劲来。
如今清静了大半年,长久未经人事的身子根本经不住激烈的欢爱,男人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而后。
一只野兽正在兴奋地嗅着猎物的味道,而被按在爪子下的猎物甚至没有回头的勇气,只能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揣测着大型掠食者的每一次呼吸。
羽流萤绷紧了后背,猝不及防的惊吓后,她也镇定了一点,捂着胸口的睡裙,哀求着说道:“殿下,我素来体弱,经不起折腾。”
龙归云捏了捏她的后颈,发出一声冷冷的讥笑:“你可不像禁不起折腾的样子,城府深沉,机关算尽,连身子都舍了,付出如此代价,你在图谋什么呢?”
他捏着羽流萤的下颌,掰过她的脸,
食指毫不客气地蹂|躏她柔软的嘴唇。
屋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昏暗的光线里,羽流萤的鼻尖几乎贴到了他的鼻尖,男人面色冷冽,虎视眈眈,椭圆形的瞳孔竖在黯绿色眸子里,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像一只马上就要张开獠牙将猎物撕成碎片的黑色豹子。
真是太糟糕了。
身躯贴得如此之近,羽流萤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变化,她仿佛坐在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上,那种炙热的让人魂飞魄散的恐惧如烈火般炙烤着她,让她如坐针毡。
她的脚掌蹬着龙归云的靴子,隔着睡裙按住那只作乱的手,嗓音发颤,柔嫩的粉唇一张一合,哀求着:“殿下...不要...”
龙归云松开捏着她下颌的手,手臂往下一身,握住了她的脚腕,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纤细的脚踝,声音低哑,语气冷酷:“还以为自己是洗梅阁的那个小宫女么?”
羽流萤被扔到床榻上,她头晕目眩,脸埋在被子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一阵阵恐惧。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今夜少不得受一番漫长的折磨。
对于龙归云这种纯阳体质的人而言,纯阴之体是最顶级的炉|鼎,对他而言有很大的利用价值,龙归云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