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火辣,在这个愚昧封建的时代,丰满的胸部会成为一种罪过,对此,曲笙寻习以为常。
曲笙寻这些天憋坏了,她撸起袖子,找了根柔韧性极佳的柳条子,一边嘻嘻笑着,一边扬起手,给这些不安分的男人一顿猛抽,柳条子每抽一下都带着一阵破空之声,树林里哀嚎声一片,曲笙寻哈哈大笑,快
乐极了。
“曲子,过来帮忙。”
听见江雨眠喊她,曲笙寻拿着柳条子跑过来,捣药碗里的药已经捣好了,曲笙寻从背篓里拿出一叠纸,将粉末包在里面,然后分发给感染瘟疫的人。
“用开水冲泡,一定是得是滚烫的开水,晾凉了之后再喝,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
曲笙寻挥着柳条子指了一圈,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你们手里的药都是够数的,谁要是敢抢别人的药,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分完药,两人又乘着白鸾鸟去了夕照山。
山里犄角旮旯的地方太多,谁也看不出哪个地方埋藏着疫尸,江雨眠以极快的速度走遍了整座山,专门找水源丰沛的地方,时不时挖一点潮湿的泥土,放在嘴里尝一尝。
曲笙寻跟着江雨眠走到一片布满瘴气的林子里,这深山老林吓人的很,树木长得又高又大,阳光只能从树叶里透进来,这里十分潮湿,曲笙寻呼吸了几下,差点没淹死在这潮湿的空气里。
走着走着,江雨眠停下来了,低头往地下看。
身前是野草,身后是野草,左边是野草,右边是野草,曲笙寻说道:“走累了?”
江雨眠摇头,她伸出手,铸造的温度突然变得寒冷起来,空气里的水汽迅速凝结,在两人生前形成一个巨大的透明冰刃。
江雨眠又一挥手,那个巨大的冰刃贴着地皮飞速朝前飞去,咔嚓咔嚓的声音响了起来,眨眼的功夫,周围两米以内的野草全
都被切割干净,只剩下一片滴滴的草茬。
没了野草遮挡视线,曲笙寻这才发现在她们前方一米的距离处有一口荒井。
两井上盖着一个青铜盖子,曲笙寻走近一看,盖子上雕刻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鬼画符,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
她蹲在井盖的前琢磨了一会儿,“那帮修鬼道的爱搞这些,反正我是不认识。”
“曲子,退后。”
江雨眠一挥手,强大的内力化作一阵罡风,猛地掀开青铜井盖。
就在这青铜井盖被掀开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从井里飘了出来。
这味道不浓,反而很淡,但是一闻到鼻子里,吸到鼻子里的这股气就顺着鼻腔往下走,然后忽然爆发出一股歹毒的恶臭。
曲笙寻发出一声干呕,江雨眠脸色也不好。
她用衣袖捂住鼻子,低头往井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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