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淫邪地看着他。
其中一个畜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伸出舌头舔嘴唇:“居然来了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咱爷们几个真是撞大运了,赶紧常常这鲜嫩滋味!”
他朝着宋时绥扑过来,宋时绥拔出腰间的匕首,朝他脖子上来了一刀。
动脉血喷出很远,碧绿的玉米杆被染红了一
大片,剩下的两个禽兽傻了眼,提了裤子就往玉米地里跑,宋时绥掷出匕首,飞出去的匕首插在一个禽兽的后背上,她又迅速往前一扑,伸出手臂勒住那个禽兽的脖子,随后缓缓收紧,来了一个裸绞。
裸绞就是用手臂勒住别人的脖子,阻断脑部大动脉血流供应,让脑部血流断供,用这个招式杀人无声又迅速,10秒内就可以让人晕厥,持续加压14秒以上就可以让人死亡。
宋时绥很紧张,力气用得很大,那个人连挣扎都没有,忽然间就软了身体,随后屎尿齐出,一阵恶臭,宋时绥发出一声干呕,把软绵绵的尸体扔到一块,朝着那个被侵犯的妇女走过去。
那妇女衣不蔽体,满身伤痕,直面这种惨状,宋时绥大脑空白了很长一会儿,那妇女个子不高,十二岁的宋时绥身高一米六二,她的衣服这妇女也能穿,就把身上的外衫脱下来给这妇女,又把这妇女送回了家。
等一切忙完了,她才想起自己杀了人,还一口气杀了三个,防身的匕首还插在其中一个人的后背上,便又原路返回,钻进玉米地里,找到尸体之后捂着鼻子走过去,把自己的匕首拔了出来。
回伏犀山的时候,她心里还想着这事,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双手,既有行侠仗义后的兴奋,也有杀人后的和恶心,路过一条小溪时,她把匕首放在溪水里洗了半天,又把手泡在溪水里。
余光一扫,发现袖口上溅了几点血,又开始忙不迭地搓袖口,明明是做好事,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慌乱和愧疚,耳边也轰隆隆的,一直在响。
她知道那是不同的世界观相互碰撞的声音,一种世界观在毁灭,而另一种世界观在新建,她蹲在小溪旁发了很久的呆,回到风雪山庄时也浑浑噩噩的。
那会她还把玉摇光当知心大哥哥,偷偷和玉摇光说了这事儿,说完之后玉摇光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对宋时绥说道:“你虽救了她,但她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为什么?”
玉摇光带她下山,走到镇里时,恰好见到一堆人
三五成群地朝着一个方向走,时不时说些什么“浸猪笼”“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宋时绥跳下马,拉着一个妇人询问怎么回事。
那妇人说道:“还不是张四那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