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眠在风生水起崖看了一会景色,和月扶疏回到了风雪山庄。
江雨眠住在一间很豪华的客房里,因为她内力经常出岔子,需要安静地方修炼,宋时绥特意给她找了这么一个单独的小院,可以容纳数十名仆从,景色优雅僻静,种着许多树木花草
。
她没敢走正门,找了犄角旮旯用轻功溜了进去,堂堂九品天人,月扶疏还是第一次做贼似的来一个地方,他面色淡淡,也没什么不满,语气也淡淡的,问江雨眠:“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客人吗?”
江雨眠冷笑:“是否见不得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是一个不速之客,对于所有人都是。”
她回房间里换衣服,月扶疏在院中的亭子里坐下,亭子里的石桌上摆着一张棋盘,上面是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局。
黑白棋子厮杀惨烈,看这棋路,分明是江雨眠一人独自对弈,月扶疏打开棋盒,拿了一枚白子,正要落子,三个年轻漂亮的年轻女子突然走了进来。
一个穿着海蓝色衣衫的年轻姑娘说道:“这都一夜了,老江怎么还不回来,不会真被那个广寒医仙抓走了吧。”
一个个子娇小的姑娘说道:“胳膊拧不过大腿,那可是九品天人,雨眠能有什么办法呢。”
中间那个穿着一身黑色短打劲装的姑娘语气忧虑:
“这天都亮了,雨眠的东西还在这儿呢,就算要走也得收拾东西再走吧。”
“得了吧,那广寒医仙又是碧海潮生的岛主,又是金月王朝的太子,又是九品天人的,有权有势还有钱,老江那点家当我还不知道,我们俩这一路风餐露宿吸风饮露,要不是去了烟都,闻人听雪那小师弟给了我俩一点盘缠,我俩就差上街讨饭了!那姓月的财大气粗,要不要都没差别啦!”
“那也不能这么说吧,有些东西是金钱无法估量的,每一个东西都是一份回忆,不是说丢弃就丢弃的。”说话的是那个个子娇小的姑娘,声音细细柔柔的。
那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姑娘挠了挠脑袋,神色疑惑:“是这样的吗?”
“东西什么不重要,我就是担心她会不会被人为难,同样是九品天人,师清恒老先生慈祥和蔼,将阿雪视为亲女。红衣鬼王虽然心思深沉喜怒不定,但摸清了脾气也好相处,商枝不就活得很滋润么。只有这一位叫人猜不透,七品的风荷鬼王说杀就杀,叫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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