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一说一,这闽地嫁衣还怪好看的】
【???你看的是嫁衣吗?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只有我一个还在懵吗,怎么突然脱离“三官殿”转到这里了】
【前面的,应该是触发隐藏剧情支线了,卫厄刚刚被灰袍庙祝追杀的时候,不是冲那个“疯师爷”的尸体去了吗。疯师爷一看就和新嫁娘剧情有关系。】
【妈耶,隐藏剧情支线不是死亡率更高吗?!他一个人,能行?】
喜屋内,搓粉戴花的姑婆没听清卫厄骂了什么。
只当这正在上妆的“新嫁娘”又不听话,整张虚浮肥涨的脸在火烛里阴了下来。
“新嫁丫头那些逃亲哭爹号娘的把戏,媒姑婆我看多了。”姑婆阴阴地,“胡家的这‘神郎官’的钱。婶子我一早就收了,今儿这花轿,你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我劝你早点安生早完事,省得自个儿多受折腾!”
媒姑婆最后一句话,透出明晃晃的威胁。
按卫厄往常的性子,此刻已经拔刀割了她脖子。
但不知道绑“新嫁娘”的红麻绳浸泡过什么,渗出一股隐约的血腥味,被绑缚的地方的又麻又刺寒,动弹不得。原本在手中的护撒刀也消失了。
既没武器,又受束缚,
卫厄寒着脸,将视线从铜镜移开。
原本该以“游师爷”进入的地官印掌印考核“土楼审死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他的身份从宫庙里的疯师爷变成了即将抬入胡氏土楼的“新嫁娘”。
眼下他所在的,是一间不大的屋子。
屋子一床一椅,窗墙贴红艳艳的纸剪花,三枝囍烛高高烧着。除此之外,还有几口明显是匆忙搬进的大漆红箱子。
那几口大漆红箱子贴着“囍”字,扎箱却用的黑渗渗的绸带。
更诡异的是,整个出嫁的喜屋,除了一个搓粉戴花的姑婆,两名婶子,再没有其他人——娘家的女眷没有半个出现。屋外更是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出嫁该有的喜庆!
媒姑婆让那两名婶子赶紧收拾,
那两名哑巴似的婶子立刻走上来,一个往卫厄脖上手上戴黄金装饰,一个似乎嫌卫厄气色太差,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把张红纸往他唇缝里塞。
婶子边塞,煤姑婆边不满地念叨:“素成这样,神郎官没兴致怎么整?”
卫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