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着”的感觉,就像卫十道借助地官传递消息时,诡韵降临整座河曲一样让人毛骨悚然。黄家府极深极晦暗之处,有无数的东西,盯住了堂屋中的卫厄。只要他有一个字回答错误,就将危险临头。
直播间没办法感觉到那种阴冷降临的悚然,却也能够感觉到一丝特别紧绷的异常。
黄家府在一瞬间,有种让人直觉不想注视的战栗感。
黄衣道口中的两位关东石匠的人,便是入河曲城前,便同卫厄分开的卫十道、铁哥儿两人。他们两个是有门有派的正道人手,但离了死人滩,就不见了踪迹。这一点上,最有嫌疑的,莫过于和他们接触过的“魏少”!
堂屋里,烛光忽闪忽暗,所有人的视线,都盯在了卫厄脸上。
卫厄放下酒杯,眼皮一掀,朝座位末端佝偻身,眯缝眼露出黄牙的跛足师公看去。他半点没将四周的打量放在心上,只冷笑一声:“怎么?这位师爷觉得本少跟你们门里的那些废物一样,连两个关外来的蠢货都解决不了?”
他这么毫不客气地骂长生门夜袭死人滩的人都是废物,堂屋里的几名诡道,脸色都有些挂不住。
特别是那个蹲在丑脸男人肩头、皱巴苍老的“小孩”,更是杀机闪动!
“魏少您……”黄老爷刚要打圆场,太师椅上的魏少手中一闪,多出两样血气冲天的东西。
蜡烛光照出那两样东西,赫然是两个用白骨拼成的缩小“人”架子。
骨头上沾着血,血渗进骨头里,黑压压的雾气萦绕,怨毒冲天。
看得黄老爷眼皮一跳,情不自主向后靠了一靠——他固然是跟诡道的这些人搅和在一起,可这么直接了当,见到这种血腥的玩意,到底还是少的。
“骨婆术!”
座中的红袄女人低喝出声。
魏少轻蔑地嗤笑一声,将那两个沾血的人架子,往地上一丢——缩小的人架子不过一掌来高,但是人的骨头尽全,怨气环绕。骨头一被丢到堂屋地面,人骨的口就虚张开,发出卫十道、铁哥儿凄厉的尖叫,仿佛活人的魂魄被钉在骨头中。
“……邪法害人……天理难容,你会被卫家……镇……不得超生!”卫十道的人架子在凄厉尖嚎中,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