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管供品身为蝼蚁会不会受伤,祂尽兴了就够了。
但现在,向来强势冷硬的青年挂在臂弯上,身体甚至得靠祂在背后贴着,才能夹在墙壁间站立。这种前后的反差,一下子让诡神有了慢慢来的兴致——这黑心肝的
“魏大少爷”,都打着把祂当移动血包的主意了。
祂要是只折腾他一次?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就让他坏掉怎么够?
当然是得满足“魏大少爷”想要回血永动机的要求,一次次,不间断地替他“填满”血值。
诡神舔了舔齿尖,完全不承认自己是被银发青年瞳孔间的错愕,和阴冷白皙的脸给蛊惑了。
“这种办法给你血值,不就快多了?”诡神结束了一个几乎让卫厄窒息的吻后,咽下从卫厄口中卷来的银丝,慢条斯理地道。
事情异常的古怪诡异——他们原本是恨不得把对方弄死的仇敌,眼下却在北方民居狭窄的房间里贴在了一处,连铺了被的炕都没上,男人高大强悍的肌肉和青年修长韧性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空气中充满某种不甘愿却又化学反应无比激烈的气息。
“娄临”一手握住卫厄,一手顺着卫厄细扣全部被松开的长衫边沿滑下,一个弯腰,直接把卫厄的左膝盖弯,架在了自己肌肉结实的小臂上。
卫厄细微的吸气。
诡神的人类壳子比他高不少。这毫无预兆的一架,如果不是卫厄常年下副本,身段好,打架也厉害,这时候已经被拉伤了。
重心这么一变化,卫厄的头向后仰,长衫包裹的上半身,完全依靠在了“娄临”结实的身体上,被隔着一层衣料传来的热气烘烤。诡神的视线,顺着他的银发和鼻梁尖往下滑落——
怪不得这个位面的蝼蚁戏称长衫是男人的旗袍,青年的重心被架到了祂的胳膊上,完全站立不稳,全靠祂撑着,才没有摔倒。然而,他深黑的长衫,却犹自守礼端正地向前落下,遮挡住青年此时的狼狈。
如果草草从卫厄身前看,甚至还会错以为他仍然衣着齐正。
诡神握住卫厄的一节骨头——看他平时下黑手,背后踹人,踹那么狠,还以为这人骨头多硬呢,现在握在手里,完全一个用力就可以捏碎。
“现在又不杀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娄临”压在卫厄肩头,戏谑似的道。
但此时祂的人类壳子,也出了点汗。
“娄临”一边难得耐心地给个供品服务,一边侧头欣赏卫厄难看的脸色。瞧见他脸色这么难看,诡神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祂另外一只手,仍在卫厄的长衫底下,从前边绕向了后面,被他们的身形和布料遮掩了动作。隐隐的刺痛传来,伴随着一丝的微冷,卫厄皱着眉头闭上眼,只当做自己没那么熟悉死敌的手——他倒不是在意传统道德观的人。
到这会儿,也没什么好挣扎的,干脆压着那种面对死敌生命受危险的紧绷感和膈应感,全当这是一场比较特殊的——代价大一点的治疗。
至少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