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干活,这
狗奴才不知道感恩俺的好心,还做这种下作事,俺要告它!”
“阴状苦主”凶横的声音充斥城隍庙,
左右鬼差同时带着一张张白惨惨的差役诡面,举起骇人的杀威棒大喝“拾号囚犯,状主所告是否为真。”
拾号囚犯已经吓傻了,如果不是魂魄被黑沉沉的锁链扣住,此时估计已经散了魂了。在左右鬼差的呵斥下,囚犯整只鬼向前扑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申冤:“不是啊,俺们的田,俺们的田都被这崔老爷抢走了,他给的那点银两,根本养不活人啊城隍老爷。俺挖的,是俺以前自个的田。”
拾号囚犯的话音刚落,
两侧的鬼差已经高高举起杀威棒,唱喝般地齐声道:“囚犯‘王三广’已认罪——”
“奴才欺主,罔顾法度,当判挖眼正骨之重刑——”
“坏人风水,心肝不净,当判洗心洗肝之刑——”
“窃人财物,手脚不净,当判剁手减足之刑——”
一道道又尖又阴的判决从里传到外,拾号的囚犯鬼整个瘫在地面,被两个鬼差一把叉起,当场按在了一条剖鬼凳上。咔嚓两声,拾号囚犯鬼痛呼起来,双手一足已经被剁了下来。
囚犯鬼剁下的断手断足,被鬼差用铁丝串起,赔偿给了“阴状苦主”。
“阴状苦主”咔嚓咔嚓地生啃着拾号囚犯鬼的残肢,肥胖白惨的脸上,一张一合的牙齿挂满血丝。
拾号囚犯鬼继续受着剩余两种刑罚,前头的拾壹号和拾贰号囚犯鬼被同时带了上去。这一次,倒没出来状告的“阴状苦主”,只是这两名囚犯,被指控违反了太原城的数条禁律——最严重的一条,是它们居然敢在太原“香主”显圣大净之日,违禁淫娱。
拾壹号囚犯鬼和拾贰号囚犯鬼同样吓蒙了,
在殿堂前叩头如捣蒜地辩解,它们俩是外来的小夫妇,不知道太原香主的显圣大净,急着要个子女。
鬼差、‘城隍’根本没有听它们辩解,里头已经传出了让这两夫妻囚犯鬼昏厥过去的审判——因为它们触犯淫娱之罪,所以得先下油锅,以沸油洗干净它们的污秽。
短短几场“审罪”,卫厄已经瞧出这个“城隍夜断”的诡谲之处——
城隍夜断阴案,本该是为苦民做主,给那些在阳间得诉状无门的百姓一个申冤之地,
然而,在太原,这个“城隍夜断”被扭曲了。
富态肥胖的恶人地主反而成为了“阴状主”,老实巴交的佃农成为被小罪大判的“囚犯”。只要是囚犯,稍微有一点儿罪名,都会被判处最重的刑罚。
难怪生成的任务2是“活过‘城隍夜断’”。
和拾号、玖号囚犯鬼不一样,他和诡神不属于被“状告”的那种,而属于触犯城禁被逮捕的那种——也就是说,按照眼前这个[城隍夜断]的判罪规则,他们两个几乎板上钉钉地,要和拾贰拾壹囚犯鬼一个下场。
或者说,因为他们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