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人也不那么佝偻灰败。
核心队一队、二队分散去左右情况最严重的院子再次筛查,卫厄进了老人的房间。一进去,卫厄的目光就落到屋顶。
——刘家的院子,虽然还是大北方老式院子,但已经改成现代的砖头水泥。没有传统的木头梁。屋顶挂着的,是个吊扇。家里有吊扇的都晓得,这玩意不好清理,经常久不管,上头就要落满灰尘。
脏得很。
这会儿,刘家老人屋子顶上的吊扇,有被蹭掉灰尘的古怪绳索痕迹。
“可能不仅仅是梦里出现的诡异。”解元真也瞧见了那一丝不对劲的地方,“我们得在这儿住一晚上。”
“出去问问有没有屋子。”卫厄道。
事情不严重。
不过,涉及梦见的异常事件就这点麻烦。要从源头处理干净,就得等到晚上。胡蝎女、卫九易祂们的挡境分法相不想把“北炕头村”的诡异吓躲起来,从进村子起,便收了法相灵光——瞧着就是几只毛茸茸的大豹子大老虎。
核心一队二队团建,来的人多,连控制局治疗部跟着的人员一块算上,得有……二十几号人。
这么多人,要在“北炕头村”借住,解元真、薛月白不好意思,去给村里放住宿费。双方顿时上演一场“得给”“不、不能收!”的传统推拉。可怜的好说话解副队长不仅没给成费用,还差点被追着塞除诡费。
卫厄懒得看他们费口舌,独自出了院子。
刘臻成刚好和一三门峡控制分局文员过来。文员带着个小麦夹和笔记本,和刘臻成一起,满脸小心翼翼。
刘臻成给做了个介绍。
原来,文员是三门峡控制分局打算做一个悬河副本牺牲玩家调查记录册,正在采访收集副本里其他玩家的口述回忆。其中有一位玩家,只有卫厄一个人熟悉。尽管出于种种原因,三门峡控制分局不想打扰卫厄,这会儿也只能过来问问看。
听到“一位玩家”,卫厄的神情略微出现变化。
在他古怪地扬起眉时,文员已经极其温柔、极其体贴,唯恐戳人伤疤又不得不问地开口:
“您好,卫队长,方便……方便问问您对娄临先生的记忆,和娄临先生最后的牺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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