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和王楚卿心存理智不同,支玉笄则是那种外柔内刚、外冷内热的姑娘,多多少少还沾点恋爱脑,不然当初也不会对崔瀣念念不忘。
“唉……”
想到支玉笄,他心里顿时百感交集。
…
翌日晴,趁着大雪不再下了。
齐慎点好兵马,离开单父县,正准备继续拔营向兖州城前进。之前被他派去徐州给葛从周送信的斥候,这时刚好回来了。
“殿下,属下等人按照您的吩咐,两日前快马赶到徐州,本想给葛大人传信,可对方并不在城中,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叫敬翔的大人。”
如今齐慎已经官封郡王,虽然他自己一再表示不介意,但齐家军的普通士兵,很少有谁再对他以“公子”相称。
也就只有关系与他特别亲近的几名大将,还在用这个称呼。
“什么,敬翔?”
齐慎微微吃惊,突然想起不久之前,自己曾经交代过,让葛从周到汴州聘用此人,没想到对方真的把人给自己找来了。
心中高兴之余,他忽又有些奇怪:“葛从周不在徐州,他去哪里了,怎么才给我派了这么点兵马?”
齐慎的打算,是从徐州征调一万兵马,可如今斥候们只给他带回来了不到两千。
几名斥候抱拳道:“回殿下的话,葛大人他出征了。”
“什么,出征?”齐慎越发糊涂了,“他出的什么征,征讨谁去了?”
“听敬翔大人,几前,葛从周大人提调了三万兵马,准备渡过淮河南下,讨伐叛将刘汉宏,如今估计已经走到泗州了。敬翔大人正准备写信向您禀报此事呢。”
“叛将,刘汉宏?”
齐慎揉了揉半边脑袋,好半晌方才想起了此人。没错,自己的麾下的确有这么一个家伙——
那是当初在沂州,黄巢第二次被自己击败的时候,彼时对方麾下有不少部将都做了自己的俘虏,但没有一个选择投降,只有这个叫刘汉宏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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