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纨绔,今后也威胁不到你,你就饶他一条命吧……”
“父亲大人,这些日子您受惊了。”
齐慎闻言,立刻开口打断了对方,接着向旁边的谢彦章使了个眼色。
谢彦章会意,忙领兵上前,语气恭敬地对齐克让道:“老太爷,这里有公子做主,末将扶您到一旁歇息吧。”
齐克让知道,齐慎并不打算放过齐肃,这是想支开自己。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再度开口:
“子谦,你就看在为父的份上,饶过你弟弟这回吧。他们母子虽然囚禁了为父,但这些日子来,侍奉为父还算殷勤……”
“不可能!”
齐慎听到这里,抬头望着齐克让,愤愤道:“父亲,他们对你如何,那是你的事,可是当初他们杀害了我那么多弟兄,甚至连我也差点惨遭毒手,如此血海深仇,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
齐克让听了这话,顿时哑口无言。
“大哥,大哥……”
见齐慎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自己,地上的齐肃,整个人面无血色,还想再开口些什么。
齐慎却不给他话的机会,转身对两旁的亲兵道:“押下去,就地正法。”
“遵命!”
众亲兵领命,迅速走上前来,将浑身抖如筛糠的齐肃架起来,拖出大堂。
没过多久,堂外便传来对方的惨叫声。
“子谦……”
见齐慎杀人就杀人,完全不给自己任何面子,俨然已经以整座兖州城、甚至整个泰宁军的主人自居,齐克让心中隐隐感到害怕,忙咽了口唾沫,主动道:
“为父,为父年事已高,你这次率兵平叛有功,这泰宁军节度使的位置,我也该让出来给你了。为父只求以后能有个地方,莳花弄草、颐养年就成。”
“父亲何出此言。”齐慎摇了摇头道:“西周姜尚,八十岁尚且能辅佐武王,成就大业,父亲如今才六旬未满,怎么能自己老呢?”
“这。”齐克让闻言,有些搞不懂儿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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