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齐慎道:“正好过几日是王妃支玉笄的生辰,孤即刻修书一封,命人送到尉氏县,邀请尚让到汴州城来赴宴。”
“倘若他问心无愧,答应到府中赴宴,明他并无反叛孤的意图,孤会和他好好商议,让他把五万兵马裁撤两万,送到泰宁军去给谢彦章提领。若是他心虚不敢来,届时孤再做其他打算。”
“嗯,卑职孟浪了,还是主公考虑得更周全。”
李振闻言,捋了捋下颌,口中附和着齐慎,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
尉氏县,县城官衙。
齐慎的邀请函很快便送到了尚让案前。
“嘶……齐慎邀我到汴州节度使官衙赴宴,五后是他夫人支玉笄的生辰。”
尚让斜靠在军案前,怀里搂着自己的妻子刘氏,一只手透过衣裳,在对方的身前乱摸,另一只手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念了一遍。
刘氏闻言,白了尚让一眼,嗔怪道:“你瞧瞧人家,还知道给自己妻子庆祝生辰,奴家嫁给你这两三年,你只怕连奴家是哪出生的都还不知道吧?”
“为夫日理万机,哪有空理会这些琐事。”
尚让到这里,低下头,见妻子有些不高兴,忙笑着哄对方开心道:“好了,好了,下回为夫也给你过一场,满意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
刘氏哼了一声,伸手搂着尚让的脖子,接着开口问道:“尚郎,那齐郡王请你去赴宴,你可打算去么?”
尚让仔细想了想,点头道:“当然得去,本官最近一直在扩军,这次若不去赴宴,只怕对方要多疑了。”
这尚让虽然存了有朝一日要脱离齐慎的心思,但那毕竟是将来的事,就目前来,他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既然如此,届时奴家也跟你一起去。”刘氏娇滴滴道。
尚让皱眉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去做什么?”
“怎么了,凭奴家的身段容貌,你还怕我给你丢人吗?”
刘氏缓缓从对方身上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