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劫掠,叛降不定、反复无常,孤凭什么要给你们加倍回赐?如今回赠你们等价礼物,已经是看在你们远道而来的份上了!”
从翻译口中得知了齐慎的话,耶律偶思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羞辱,眼眶顿时泛红,拳头也紧紧地攥了起来。
奈何人在屋檐下,对方终究还是没敢直接发作,只是声音冷冷道:
“很好,很好,堂堂大唐魏王,就是这样对待宾客的,在下没有什么好说的,领命就是了,告辞!”
一言说罢,耶律偶思不再多留,很快带着随从们,悻悻地离开了拱宸殿。
齐慎也不作挽留。
…
“主公,契丹毕竟是千里迢迢过来朝贡的,你不该如此怠慢他们啊……”
得知齐慎在接待契丹使者的酒宴上发生了不快,并且还给礼部和户部下令,只准回赐契丹等价的礼物,不准加赏。
身为丞相兼枢密使的敬翔,只觉得此举大为不妥,当日傍晚,他便领着李振、张佶、谢瞳几位谋臣,来到福宁殿,试图劝说齐慎改善与契丹的关系。
“主公,契丹在塞外势力渐强,将来定然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主公若能与他们交好,日后一旦咱们兵锋向北,不管是与河北其他藩镇动武,还是与晋王李克用争锋,皆可倚仗契丹为外援,一南一北,夹击敌军,这便是兵法里说的‘远交近攻’。”
福宁殿正殿右侧,敬翔苦口婆心对齐慎劝说道:
“如今主公仅仅因为契丹使者说话不如渤海使者恭敬,就如此区别对待二国,这样一来,必然会使契丹怨恨我们,将来我军北上作战,只怕非但没办法与对方结盟,还会惹来对方报复。”
张佶也劝道:“敬大人言之有理,契丹人本来就是北方蛮夷,举止失礼也情有可原,主公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至少回赐方面,怎么也要和渤海国不相上下才好。”
“行了,不必再劝了,孤已经下令等价回赐契丹了,孤说出去的话,难道还能收回来不成?”
齐慎端坐大殿正中,语气不悦道:“契丹如今只是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