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哼,说得轻巧,定州城要是真有那么容易攻下,咱们先前也不用在这里干耗时日,损兵折将了。”
耶律滑哥明知道耶律阿保机说的有道理,却还是故意否决了对方的提议,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我意已决,留下少数疑兵在此留守,其余人全部火速南下,随我进驻沧州。”
“届时与魏军相遇,若是对方徒有虚名、不耐野战,咱们就帮那张文礼一起对付他们。若是魏军不好招惹,咱们就在沧州附近大肆抢掠一阵,再行北返。无论如何,总不至于吃亏。”
耶律阿保机闻言,强抑着心中愤怒,高声抗议道:“滑哥,你行事太孟浪了!你这样做,是拿所有契丹将士的身家性命当儿戏!我绝不同意!”
“哼!你不同意又如何,我才是西路军的主帅,你只不过是我的副手罢了!”
见耶律阿保机又一次当众顶撞自己,耶律滑哥自觉颜面无光,于是翻身上马,从亲兵手中取过一杆狼牙棒,恶狠狠地望着对方道:
“啜里只,别说当哥哥的没给你机会,你若是条血性汉子,就上马与我赌斗。你今天要是能打赢我,你想让大伙留下,大伙就留下,不想让大伙留下,大伙就撤走,全都听你的安排!”
“可你要是打输了,以后就乖乖听我指挥,别再对我的命令说三道四!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实际上,耶律滑哥早就对耶律阿保机心怀不满了——这么多年来,契丹部落里,几乎人人都夸赞耶律阿保机比他耶律滑哥能干,连父亲耶律释鲁也这么说。
种种缘故,导致耶律滑哥心里产生了非常严重的危机感,生怕将来自己父亲死后,族人们不会拥戴自己成为下一任迭剌部首领,而是让耶律阿保机来坐这个位置。
今天借着这机会,他决定要整治整治耶律阿保机,好让大伙瞧瞧,自己和对方究竟谁是英雄,谁是狗熊。
“滑哥,你当真想要与我动手?”
眼看耶律滑哥如此咄咄逼人,耶律阿保机的眉头皱成一团,沉声质问道。
耶律滑哥自恃武艺出众,根本没把耶律阿保机放在眼里,听到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