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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不用为难了。谢拾顿时美滋滋地将精挑细选的两枚柿子收起,纵身一跃。
他像是一枚小炮弹砸进了谢林怀中。
抬头一看,是他爹黑漆漆的脸。
啊,不妙,不妙,不妙!
“爹,娘,奶,大娘,大姐……”
从他爹怀中探出头,见院子里一圈人神色不好,小团子拖长尾音,挨个儿唤了一圈。软软
的小奶音几乎将人心都融化了。
他举起圆滚滚的柿子,使出幼崽必杀技,歪头卖萌:“大家吃柿子吗?可甜了!”
“吃柿子?我看你是想吃板子!”
紧紧抱住谢拾的那双手臂收缩了一下,他爹暗含杀气的声音从头顶上飘了下来。
谢拾大感不妙,挣扎要逃,却挣扎不得,只能扑腾着短手短脚大声呼救:
“——娘,救我!”
啪!啪啪!
……
被打了屁股?
已经是四岁大孩子的他居然被打了屁股!
——在全家人面前被他爹打了屁股!
呜呜。小朋友的自尊心碎成了渣渣。
东厢二屋里,谢拾悲愤地啊呜一口柿子。这是他牺牲屁股换来的,吃了才不亏。
小孩一脸悲愤的模样看上去着实有趣。见他好生生坐在床上,屁股白白净净不像是挨了打,就知道他爹下手一点都不重。
本有些心疼的余氏扑哧一声笑了开来:“那柿子树多危险。你个四岁的小娃儿,乱爬什么?想吃柿子不知道说一声?”
她举起谢拾脱下来的衣裳瞅了瞅,果然就看见右边袖口好大一条口子——余氏眼尖,之前在院子里就看见他袖子破了。
“好好一件衣裳瞧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一天到晚跟猴子似的在外头疯跑!小胳膊小腿还敢爬树,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利落地找出针线盒,她嘴上没好气,手里却认真缝补起来:“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谢拾把头摇成拨浪鼓,眼神止不住地往外飘,似乎完全坐不住,左顾右盼,明显想溜出去玩,余氏一瞪眼:“安分呆着。”
“好嘛。”
被扣住不放的小团子瘪瘪嘴,只好坐在一边乖乖看他娘补衣裳,绣花针上下纷飞。
百无聊赖的他只能闷头啃柿子。
[无聊的话,系统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