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会影响公子的名声,虽然自家公子的名声早就烂大街了。
“对了,白姑娘,为了防止你半夜三更的跑路,我只能在你身上下一点手段了。”
“抱歉了。”蓝凤焕了一声歉,然后从鼓鼓囊囊的胸口衣襟里面掏出一个瓷瓶。
打开塞子,里面爬出来一只褐色的虫子,顺着蓝凤荒手指从白云飞的耳朵里面爬了进去。
“这是什么东西?”初始,白云飞只感觉耳朵里面麻麻痒痒的,很不舒服。但是随着针扎一样的痛感,她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脑子里面。
“没什么,只是一条可以让人听话的虫子而已。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还是老老实实等着你师傅过来赎人。就算你逃出去了 离我们的距离越远,你就死的越快。”蓝凤凰幽幽的道。
“你居然敢给我下蛊,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赶紧把蛊虫给我取出来,否则我日后必定叫你生不如死。”白云飞声嘶力竭的吼道。
这蛊是什么意思,白云飞很清楚。
蓝海平平常就喜欢研究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白云飞跟在他身边,对蛊虫也略有耳闻。
蓝凤凰瞟了白云飞,没有再多什么,而是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进了帐篷里面。
蓝凤凰不想和白云飞继续废话,昨晚上消耗很大,早上起来走路都有种撕裂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自己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等下还得赶路,要不然受赡还是自己。
“公子,这只大鸟怎么处理,您想吃什么口味的鸡翅膀?”燕顺一直惦记着那只让他难堪的大鸟,此时白云飞被绑住了,大鸟也失去了开始的凶悍之气,直接被燕顺拎着脖子给提了过来。
此时的大鸟浑身上下仅剩下几根漏网之毛,如同一只退了毛的野鸡,早已没有了一开始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被燕顺提在手上,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如同砧板上的肉一样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