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戴斯左胸侧肋间被穿透,剧痛让他喘不上气来。
林欣把他一把推开,并拔出撬棍,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内侧,强迫他“咕咚”一声跪在水泥地面上。
随后倒转撬棍,用扁铲那头扎进他右侧胸口的胸肌里,把撬棍当做拉杆,在他的痛苦呻吟声伴奏下一点点的把这个饶上半身扳倒。
让他又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地面,变成跪拜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姿势。
“啊!别!我……”,金戴斯受不了了,太痛了。
他很擅长折磨人,但很显然没有眼前这个对人体结构更加了解的人擅长。
林欣作为医学生,很清楚什么样的痛苦才是最剧烈最难以忍受的。
肋间神经、胸肌包膜、手指……
林欣又举起了撬棍,这次他砸的是这个家伙撑在地上的手。
他根本不想听这个家伙话,只是要把内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为佩顿、伊齐基尔还有索菲亚的死泄愤!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求你了我求你!别打了呀,啊……”,金戴斯哭泣着求饶了,鼻涕和口水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层恶心粘稠的面膜。
在法兰克福,都是那些女人和孩子在哭泣着哀求他,到了现在,倒是他哭的像个女人,苦苦哀求林欣。
林欣把他撑在地上右手掌用撬棍敲成了烂酱。
这一套组合下来,金戴斯哭的像个孩子,他只能左侧躺着压制着自己左胸侧的肋间伤口,蜷缩着右胳膊,收着手,这又让自己右侧胸肌包膜剧痛无比。
林欣踢在他的脸上,把他的鼻子踢破,踢得他眼冒金星得仰面躺着,又抡起撬棍,把他的膝盖骨打得粉碎。
“啊——啊——”,金戴斯眼见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了。
林欣用军靴金属头踢在他的耳侧,把他踢到一边去。
随后他抬起头来,看向还面朝下趴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瘾君子维尔雷德尿了,在水泥地面上形成一摊腥臊的水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