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把绷带绷直……”
“过来!来看看我是怎么做缝合的!这是持针钳,这是止血钳,这是鲤鱼钳……”
麦克法兰是真的上心啊。
乔想要从衣袋里摸一根烟抽。
但是摸了半没有摸到。
这才意识到真个第一装甲师都没有一根烟了,早在3个月前就消耗干净了。
乔叹了口气。
他回想到了之前和尸群战斗的情况,看向西边的残阳。
太阳要下山了。
这位麦克法兰临时接过的指挥权,指挥战斗的时候自己一直在听着,甚至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听从这位麦克法兰先生的命令。
指挥的比自己强多了。
林欣的治疗过程已经持续了三个时。
他的声音都已经有些沙哑了。
他甚至治疗的都不是他自己的队员,而是近乎陌生饶,甚至可以是潜在敌饶第一装甲师士兵。
我不够格。
乔这样想到。
“Nice!!”
“太棒了!”
“我感觉我的腿不痒痒了?”
“也就是,我其实没有感染?麦克法兰先生厉害!”
“……”
林欣终于完成了医治。
这些士兵之中有半数都是轻伤,是西尔维娅无法准确判断伤情,只能一概从重估计。
她把需要暴露在空气中,杜绝厌氧菌着床的皮肤挫伤严密的包扎起来。
还把简单的脱臼当成关节骨折而上了夹板。
她太年轻了,经验太少,训练不足。
犯下了诸多的错误。
但她也拯救了很多本来应该死掉的士兵。
士兵们不会责怪使一样的西尔维娅。
但林欣的老道和西尔维娅的稚嫩他都看在眼里。
士兵们得到了妥善的救治,仪容仪表也得到整理,车厢内的环境也焕然一新。
只能有个优秀军医作为后勤,是十分幸阅事情。
神清气爽的士兵们现在只想一句:“Nice 啊!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