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冉底是干啥的?是囚犯还是什么预备役?”,姚一只不太清楚撒玛利亚人是什么身份。
是囚犯,那股子干劲和主人翁意识又让人看不出来是囚犯。
但要是在接受劳动训练的预备役,他们处处受到限制的自由又表明他们绝对不是正常的成员。
“是刑徒,算是囚犯吧,是之前列克星敦机场里的幸存者……”、
塔拉哈西给姚解释了一下。
这才让姚彻底了解到这些饶来历。
他一向不太关注这些细枝末节。
塔拉哈西作为前撒玛利亚人,自然了解整件事情的始末。
机场里山头林立,还有麦克法兰的空中突击队对撒玛利亚人机场营地摧枯拉朽的奇袭。
“那么,这些人将来也是那什么‘刑徒’?就是类似劳动改造呗?”
姚听明白了,于是看向拉塞尔普林斯的人,问道。
“是这么计划的。”
林欣道。
“不过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好管理,甚至都不够格作为劳动力,反而是那些第八集团军的逃兵和辛辛那提的奴隶比较适合。”
“他们需要大量时间培训和沉淀。”
陈也一直在听,他想了想,问道:“就像是撒玛利亚人经历的那样?”
撒玛利亚人也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沉淀才想明白这一系列的事情的。
这些人恐怕需要的时间更长。
“还真是……真是够仁慈的。”,陈想了想道。
“对,这才是法利亚强大凝聚力的来源。”
“我们更像人,更像现代社会的正常人。”
梅森突然也搭上腔了。
“麦克法兰先生,这是侦查校队的记录。”
“我们走遍了诺克斯全境,包括市区里我们也看过了,发现了很多有幸存者居住的痕迹。”
“嗯,辛苦了。”,林欣从梅森手里接过厚厚的笔记本和一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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