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看了他两眼:“会中文?”
安生震惊的把目光从4个快哭出来的的女孩身上挪到乔身上:“你会中文?”
“嗯,就刚才那一句,你是中国人?”,乔确定眼前这饶确是华裔,笑着给他解释了一句。
“我是。”安生也改回英语。
“你为什么会中文?”在异国他乡能听到故土语言,让安生头一次觉得开心。
乔想了想。
法利亚的领袖、缔造者、指路明灯是个中国人。
研究所的主持者也是个中国人,就连和自己一起外出执行任务的侦查排指挥官也是个中国人。
他会点中文,也算是投领导所好吧,太正常了。
“现在是我在问你。”乔没有回答安生的问题,而是继续审问下去。
“你有中文名吧,叫什么?”乔问道,然后又拿起了对讲机,联络了一下姚和佩顿。
“安生”安生回答道。
“讲讲故事吧,在这个时候,每个人都有故事,不是么?”乔拿起笔,准备记录。
安生看看令行禁止、穿着整洁,还红光满面的大兵。
再看看缩在一团的4个俄罗斯女孩。
他们有装甲车,有机枪,还有绝对的人数优势。
绝对不是他们能反抗的。
安生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他是鄂省孝感人,来美国是为了和老婆来美利坚养马地路易斯维尔城见世面旅游。
但大灾变的发生,彻底改变得了他的生活。
妻子染病,不治身亡。
而自己则失去了生存目标,开始在路易斯维尔城游荡。
一开始还好。
但逐渐的,那些丧尸开始发生变化,变得更加迅捷,而且其中还有些似乎有某种定位能力,经常能够找隐藏的非常好的自己。
没有办法,他只好撤出危险的城区,找了辆车,沿着公路一路开到了以革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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