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去尝试找到究竟是谁在话提醒着自己,反正也根本找不到,不如仅去寻找那些存在于各种光怪陆离场景之中的记忆碎片。
可是搜索全脑,也没有关于这话的记忆。
那不如就跳过吧。
“宁娜,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我想做函!!”
“嗯?……倒是,倒是个远大的理想……”
中年男人没想到会得到如此答复,扯着嘴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聊下去。
哪里有8岁女孩的理想是做函啊!!
自己家血统似乎也没有斯拉夫饶缘吧?
“哈哈哈,伊索尔德,又让你爸爸难堪了。”
厨房里走出一个温婉的妇人,调笑着父女两人。
伊索尔德觉得这应该是自己时候的经历,自己的父母恩爱有加,关系和睦。
自己和父母那温馨舒适的三口之家是为数不多让自己每每回想起来都会倍感放松的记忆。
父亲是个电气维修师,母亲则是经营着一家的烘焙房,平凡,但友爱,普普通通……
等等……
我的父亲是个做收音机的,母亲是个做糕点的。
为什么有钱供我去宾夕法尼亚州的圣公会中学?
我是圣迭戈人,为什么要去宾州念书??
我父母,我怎么不记得他们的相貌了?
伊索尔德的记忆出现错乱,她想不起来很多东西了。
甚至有些东西,是相互之间无法印证的。
越是仔细去想,越是难以理解。
矛盾、不安、纠结终于占据了上风,她再也无法理智的思考那些东西了。
于是,梦也该醒了。
“您醒了?”
“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