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福。
他们甚至可以通过政治手段把人群像是分蛋糕一样的切割。
推卸他们本应该负担的责任,忘却他们本应成为人类领导者和领航员的本分。
沉浸在无穷尽的春秋大梦之中。
这样的人一直都有。
曾经是国王和皇帝,后来是贵族和大地主,再后来则是利益集团和资本家。
政府的存在非常重要,重要到灾变前的人类每天都生活在政府之中。
哪怕他们并不喜欢,甚至还会出言骂上几句。
但是只要有政府在,最起码会有那么一点点维持公平和公正的可能性。
“我们一直都在法利亚做这样的事情。”
“重建组织能力,从最基础的管理开始。”
“法律,行政,军事,以及保证它们的稳妥执行。”
“我们只做到了一点点。”
“不过成效不错。”
林欣看看跪在地上的六个人,他们有的眼中露出茫然,有的面无表情,特别是法兰德和诺曼两人,他们眼睛里的分明是不置可否。
他叹了口气。
“维多莉安。”
“政治的意义,在于粗暴的乃至血腥的将人类机械式的进行管理。”
“同时也会将人类重新锁回属于他们自己的牢笼。”
“我们都是野兽。”
“维多莉安。”
“是野兽。”
他对维多莉安说。
但现在跪着6个等待处决的俘虏,他说这些深刻而抽象的东西,反而有种反差的喜感。
这就是政治。
杀死你的政敌,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你成功了你就是政治本身。
一个士兵用手里花了六百美元制造的m16步枪打出一发6美元的5.56子弹杀另外一个士兵。
这是政治。
签订一个不平等条约是政治,发起贸易战是政治。
试图窃取他人斗争获取的成果,也是政治。
它可以宽泛。
也可以狭隘。
“野兽应该关在笼子里。”林欣看着诺曼的眼睛说道。
“维多莉安,你知道么?”
“作为领导人需要承担的责任是非常多的,地位越高,那么担子也会越重。”
“它会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直到你承受不起。”
维多莉安懵懵懂懂,林欣说得也太过印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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