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在一艘本森级驱逐舰上做领航员。
并且在南太平洋上与日本海军交战。
在二战结束后,他仍然在海军服役直到35岁退役。
他见识过很多东西。
战争,仇杀,斯大林和麦卡锡主义。
也亲身体验过苏联和美国之间的冷战。
但唯独没有见识过伟大美利坚的土地上冒出来的社会主义政治组织——法利亚。
这玩意,他是真的没见过。
而法利亚强大的实力和民众的凝聚力让这个老头感到惊讶。
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一股不适。
他没有亲眼见到过那位麦克法兰先生,而佩德罗舰长从来都不会相信自己没有见证过的东西。
哪怕是法利亚人救了自己,是法利亚人给了年迈,且本应该继续老去的自己优待。,
甚至还给了自己“一个有可能会让你活到千禧年后的机会”。
那一针神秘得药物给了自己新生。
哪怕是现在,他也能够感受到从跳动的心脏传来的那股蓬勃生气。
美国在欺骗他这个老头,致使他孙女孙子们全都葬送丧尸口中之后。
他就已经和那个“伟大的美国”没有任何关系了。
但即便是伟大的美国,他所效忠的、所热爱的那个美利坚都会撒谎,都会对自己说谎。
这让佩德罗实在是无法再次相信一切。
这其中,包括了法利亚和法利亚人。
他的认同感已经消耗殆尽。
“嗯,还有么?能不能再来一杯?”
戴维斯的咖啡喝完了,他想要再来一杯。
速溶咖啡,也是咖啡。
在咖啡狂热爱好者遍地走的美利坚,无论到哪里都能遇到对咖啡有特殊需求的人。
弗农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咖啡狂人。
他对于咖啡的热爱,恐怕仅次于佩顿对于茶的热爱。
不过这只是个人的小爱好,法利亚从来不会去管这种没有过线的东西。
“……”
弗农看看他,喉头耸动,想要说些什么东西。
但佩德罗舰长也开口了:“弗农,麻烦给我也续一杯,好么?”
当然可以。
不过弗农的咖啡储备可就要再次损失一些了。
“额,没问题!”
弗农又去冲泡咖啡了。
他总是随身带着热水壶和咖啡杯。
而船上,其实本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