して!”
一句带着慌乱的日语窜出来。
给登舰小组吓一跳。
他们经过一定的语言培训。
知道这种发音不是赛里斯人会发出的 。
再加上提前知道这艘船是日本人的驱逐舰。
所以他们立刻就想到这是日语。
实际上这也的确是。
这船上都是日本人。
特别是甲板上这些,全部都是日本人。
“里昂,你会日语么?”
“我会意大利语,不是日语!”
“有谁会日语?”
……
“我!我会英语……”
登舰小组组长在队伍中寻找能说日语和对方交流的人。
结果没找到会说日语的。
甲板上的人群中却站出来一个说英语的。
是一个女性。
只不过脑袋顶上的毛已经黏附在了一起,半张脸都被虱子咬烂了。
是个深受寄生虫和外伤感染折磨的女人。
但是在船上,这人竟然没有经过治疗和处理。
和其他人一样的蓬头垢面。
这已经不能说是乘客了。
说是黑奴……
不,就算是贩奴船都会对船上的病患进行“处理”,榛名号上的水手们甚至不如十六世纪的奴隶主。
真是不一般的家伙呢。
登舰小组组长盯着这个家伙看了好久,最终只挤出一句话来:“你是日本人?”
“……”
女人回头看看自己身边的同胞。
木讷,沉默,他们都在盯着自己看。
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是在看他们自己的悲哀的未来?还是在看身后的美国人?
女人转过头。
“日本已经没有了。”
“我不是日本人,哪国都不是。”
这个女人很聪明。
病痛和饥饿都没有让她失去理智。
“……”
登舰小组听到她的话,沉默了下来,然后小组长又问她。
“里面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把你们关在外面?”
“应该是害怕被你们抓住。”
女人回答。
这是一艘从北海道岛驶向威海卫的船。
一艘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