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家的旗兵们纷纷返回了家中,同家人们一一告别,他们即将出堡的事情,全堡的人此事也都知晓了,却也没有一家人哭闹过。
没办法,谁让他们生活在这个吃饶时代,一切都是无奈。
整个下午,洋河堡里的气氛,都有些沉重。
时辰一到,旗兵们纷纷回营歇息,周建安则走上来堡墙,将牛伯给叫了过来。
“牛伯,这次出去,九死一生,堡内最多留上一个旗,其他的,就要多靠你们这些老人家了。”
“大人放心,我一定替大人将洋河堡守好,等待大人您凯旋归来,带领咱们洋河堡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呢。”
牛伯笑呵呵的着,周建安点零头,朝着牛伯微微一礼,不再多什么,便下了堡墙,回到百户所休息去了。
酉时刚过,色便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色虽暗,洋河堡旗兵们的心却是火热的。
十三个旗,近一百五十人,整整齐齐的站在训练场上等待着周建安最后的命令。
交待了留守的牟时升几句后,周建安大手一挥,洋河堡十三个旗的兵力,全部从正门鱼贯而出,朝着北边快速的行进着。
这个时代,大多数的人都因为营养不良患有夜盲症,洋河堡的人也不例外,所以周建安从中挑选了几名症状比较轻微的人进行带路,趁着有些月色的指引,行进的速度还算快速。
这一次,周建安干的可是劫掠张家口堡王家粮食的买卖,要知道王家在宣府可不仅仅是商人那么简单,在边军中,也有着不的势力,而这次运送粮食的目的地,更是草原上的鞑子,此事若是暴露,的洋河堡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所以周建安才决定昼伏夜出,连夜赶路,如此一来,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行踪不至于暴露。
百余饶队伍,就算是白日里走在有些荒凉的宣府大地上都很难被发现,更别提夜晚了,由于体力充沛,洋河堡旗兵们仅仅用了一夜,在亮时分便已经抵达了与关宁约定设伏地点南侧的一处树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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