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于威武军的兵力实在是不多,其中又有不少的新军,所以北边一出事,南边肯定就顾不上了。
几乎所有人都能想到如此的结果。
宣读完一切的军令后,周建安便让关宁等人带队出发,看着大军缓缓而动,周建安的面色一直严峻,没有任何的变化。
大宣军防司的一些文官参谋们也都站在周建安的身后,静静的等待着。
足足两刻钟以后,周建安这才转过身来,对着一旁的侯恂问道。
“侯攒典,对于建奴这次的动作,你有什么看法?”
攒典,侯恂如今在大宣军防司的官职,其品阶乃是正九品,而其任务便是负责一些军队的后勤,在京中大官眼里,这恐怕是一个不入流的官职。
不过侯恂却是欣然接受,因为他在刚来洋河堡的时候,只是一名没有品阶真正不入流的小小吏目而已。
如今有了品阶,他还能说什么,再怎么说这总比昭狱要好的多吧?
至于周建安口中说的建奴之事,便是在不久之前刚传递回来的军报。
就在南边的消息传来之时,建奴居然同时陈兵辽东和科尔沁草原一带,尤其是科尔沁草原一带的建奴分出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股的小部队,不断深入草原对草原各部进行骚扰。
而如今更是周建安对草原进行改制的关键时期, 很多部落已经听从了周建安的命令开始对军队进行裁撤,所以根本无力反抗。
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威武军根本就不能够再南下了。
侯恂想了想,而后便开始分析了起来。
“侯爷,依照下官的猜想,建奴这一次恐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在下官看来,天下没有一件巧合,有的都是精心布局。
南边流寇之事,我威武军原本必定要南下作战的,可是建奴如今的动作一出,我军恐怕也只能改变计划了。
而下官估量,等我大军到了草原之后,建奴恐怕就会偃旗息鼓踪迹难寻。
可但凡我军后退一步,这些建奴恐怕又会窜出来进行骚扰,所以他们这次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牵制我威武军而已。”
侯恂的话得到了另外几人的同意,他们纷纷点着头。
毕竟综合来看,建奴现如今根本没有和大明发起大规模作战的能力,所以这次的安排也就显而易见了。
“那你们觉得建奴跟流贼有没有什么勾结?”
周建安突然问此话,侯恂等人微微一愣,而后摇头如同拨浪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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