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刚到益州便被刘璋委以成都令的重任,可别看了这个官职,对于益州来,他刘璋便是这里的“土皇帝”,而成都令的职位可不就跟国家的都城令官职相当么,至少在益州便是如此……
李严闻言也不怠慢,拱了拱手道。
“回主公,目前我益州危机主要是曹军,但与此同时,我军心士气不稳也是极为险恶的隐患,在卑职看来,如今先要稳定军心方才可使前线将士不至忧心身后被人重伤。”
刘章闻言看了看脸色难看的李治,皱眉道。
“正方的意思是……”
李严正色道。
“严老将军毕竟为益州征战一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是我益州德望最高的将领,主公不妨派出使者前往曹营索要老将军尸身,以便于运回成都葬下,若曹操还之,则主公可借此稳定军中将士之心,若曹操不允,同样可以激起我益州将士同仇敌忾之情。”
刘璋听得眼前一亮,道。
“此事准了,还有吗?”
“顺路可试探一下汉德城中吴懿将军的态度以及观察一下前线将士的士气,若情况有变可相应安排,至少守住绵竹关。”
李严侃侃而言。
“准了!还有吗?”
“赦免严将军的家人,当然是暂时赦免,待到渡过此次危机再细细查证。”
刘璋闻言犹豫了,毕竟朝令夕改是人主的大忌,这一点他刘璋还是明白的。
李严见刘璋半晌没有应允,瞬间便猜透了刘璋的顾虑,开口道。
“主公,严将军生前在军中威望甚高,此事乃是安抚军心之用,不可意气用事啊……”
刘璋闻言,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道。
“准了,不过切记给某看好了严家之人,待到曹操退兵之后,某必然严查此事!”
着,刘章似乎想起些什么,又开口道。
“将那张松的家人一并放了吧,与严家一样,好生看管之!”
“喏!”
李严抱拳施礼,低头的瞬间,嘴角微微翘起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是不为人知的一瞬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