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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治不是带回情报是曹军的飞之物已毁,火临关也不过是一种不知名的黑水所致吗,难道吴将军不曾与众兵将明?”
吴懿摇了摇头,道。
“一面之词罢了,本将既没有办法证明那飞之物已毁,也寻不来那水泼不熄的黑水,空口白牙如何取信于人?不然冷将军回去请那李治来此亲口与士卒们讲解一番,想必这位李将军能借三寸肉舌让主公深信不疑,区区一群士卒同样不在话下!”
冷苞闻言心头一颤,忙低声道。
“吴将军慎言!”
着,冷苞左右看了一眼,这才低声道。
“吴将军素知冷某为人,但涉及到主公之事还需心谨慎一些才好,严将军与张别驾之事已然闹得成都城内人心惶惶,若是将军此言传了回去再被有心之人利用,我益州怕是无需那曹操打过来,就已经内乱不休了!”
吴懿闻言皱眉想了想低声道。
“冷将军是这成都之内有曹操的细作?”
冷苞闻言不动声色的开口道。
“此处不是话之地,待到你我单独相处之时,某再与汝详谈……”
“这……也好……”
吴懿看着冷苞这一脸严肃的模样,犹豫了片刻之后,这才点头应下,只不过,此时的吴懿,却是更加坚定了离开刘璋这条破船的决心,一个庸弱无能之主,一个暗斗不休的朝堂,这样的势力如何能够挡住曹操的百战之师……
冷苞见吴懿不再多言,也不再多,只是冷眼看了看台下的士卒,冷声道。
“主公令本将前来犒军,尔等这副模样却是让本将十分失望,三日之后本将会前往曹营讨要严老将军尸身以便让老将军魂归故里,尔等这般模样难道是要老将军死不瞑目乎!”
冷苞话音一落,只是瞬间,台下便有不少士卒从茫然之中露出一抹悲愤之色。
见状,冷苞点零头,轻声感叹道。
“人皆言,老将军爱兵如子,德望冠于三军,如今见之果然名不虚传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