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苞……”
曹操透过望远镜看着沙场之中的情况,口中呢喃着,却发现自己实在不好评价……
刘章闻言,看了眼阎圃。
后者见状开口道。
“此人也还算是一员良将,下面那些益州兵应当都是白水关的逃兵,这些人即是哀兵亦是惰兵,哀兵者,若是激将得法也是一股不容小视的战力,只是可惜……”
阎圃摇了摇头,叹息道。
“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战阵之上如是,营中亦如是,这些兵将已经逃过一次,即便一时激起战心也难保长久,留在营中久了,难免会因其他营中士兵而滋生不满,严重者,哗变!”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道。
“而这冷苞将其投入死地,或杀敌洗去身上污名,或以死为那严颜殉葬,只要宣传得力,无论胜败都可激起益州士卒同仇敌忾之情……”
刘章闻言也开口道。
“所以这冷苞的真正意图,是取下一胜,而后退守绵竹关……”
曹操闻言皱眉道。
“绵竹关便可挡住我军?”
阎圃抱拳道。
“绵竹关之后便是雒县,此地乃是成都的门户,若是我军受阻于绵竹关前,那刘季玉慌乱之下必然会招张任回援,而那冷苞若是先一步联络好了张任从水路进发……”
“兵先动,而令后发?嘶……”
曹操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也难怪曹操是这样一副表情,若是真如阎圃所料,自己猛攻绵竹关之时,若是张任突然从背后出现偷掉了白水关,那等待自己的……
“此人必除之……”
……
就在曹操谈论冷苞的时候,远处的战场上两军已然撞在了一起,至少在关上看去是如此,但……
“动手吧……”
随着张卫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