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闻言满脸热情的开口道。
“客官可以去二楼的,不但清净而且风景也是不错。”
孟兴点了点头,道。
“劳烦店家带路……”
而就在孟兴随着店家踏上二楼的时候,一名与其年纪相仿的男子正坐在一张桌案前,看着自己,轻声开口道。
“公子请过来一叙……”
孟兴见状,抱拳施礼道。
“既然如此,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就在孟兴与那位不知姓名的年轻人对坐闲聊之时,之前的几名下人也返回了府中,恰好此时费观也刚刚自刘璋之处返回,为首之人不敢耽搁,忙抱拳道。
“主公……”
费观闻声看去,随口问道。
“那孟兴可有异常?”
为首之人忙从怀中掏出孟兴赠予的钱财,并一五一十的将一路上所发生的事全盘托出……
费观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但兴致却是明显不高,摆了摆手,道。
“某知道了,这钱财既然是那孟兴赠与尔等,便自行分了吧,某倦了,都下去吧……”
几人不疑有他,纷纷抱拳道。
“喏!”送孟兴离去之后,费观便急匆匆的赶回刘璋的府邸之中……
“主公!”
费观见到刘璋之后恭敬的抱拳开口道。
刘璋此刻正在软榻上喝着小酒欣赏着乐女们曼妙的舞姿,闻言抬眼看了看,随口道。
“宾伯(费观表字)啊,可有事?”
费观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虽然对自家岳父兼主公的刘璋在此危急关头还如此放纵有些不满,但还是抱拳道。
“主公,今日接报,孟达之子孟兴来了成都,一日之间四处投递拜帖,应是有所图谋。”
刘璋闻言猛地爬了起来,怒道。
“他孟达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要造反不成!”
费观闻言忙抱拳道。
“主公息怒,适才我已见过此人,据其所言,孟达是想要借此危局寻些晋身之资,毕竟主公一直对其有些冷遇,有此想法也算正常……”
刘璋闻言仔细思量了片刻,皱眉道。
“宾伯以为孟达可信否?”
费观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道。
“主公,一面之词不可轻信也,即便此事当真如那孟兴之言,一旦主公轻动也同样容易被别有异心之人利用。”
刘璋闻言点了点头,思量了片刻之后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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