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美味,同时在放手之后又可以继续享受着国民的崇拜。”
“但是啊,师尊……您曾经可是教过徒儿,这凡事但有一利则必然伴有一弊,如此大的诱惑面前,这祸患怕是也不小吧?我的好师尊……”
刘章有些无奈的看着曹冲,突然觉得有时候徒弟太过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不好忽悠,想想历史上的诸葛亮和阿斗,那是多么和谐的一对师徒啊,再看看眼前这个,好家伙,连个好字都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嗯……跟他爹一样不好忽悠……
“哦?为师咋不知道还有啥祸患,你说说看,能解决的为师不吝为尔解惑。”
曹冲闻言仔细想了想,开口道。
“第一,便是师尊所教授的人性一课,师尊曾言,权欲惑人心智,即便是按照师尊的路去走了,等到了某晚年之时,不愿交出手中的权力该当如何!”
刘章闻言咧嘴一笑,道。
“哈?所谓师者,无非传道、授业、解惑者也,对于你,道我传了,知识我也教了,你但凡有疑惑我也都解答了,你自己解释面对权欲把持不住自己本心,那是修行不足,与我何干!过……”
说完,刘章还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庞德公一眼,直把这位老师搞得眼神躲闪。
而曹冲也是眼角微微抽搐,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继续道。
“师尊所言甚是,那么第二,管理之权在左,军权在右,按照师尊的意思,其一者叛乱皆可用另一方制之,可双方若是同出一门或是同流合污该当如何?”
刘章摇了摇头,道。
“既至高权责在律法,自然应从律法之中寻求解决之道,你读了那许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立法之初便明定但凡级别到达一定高度,无论是从军还是从政,其家族之人与后辈皆不可与同为军政体系内的其他家族进行联姻!”
曹冲闻言摇了摇头道。
“师尊,按照您的想法,连外族都可接纳,却阻止国家上层联姻,这会不会有些不太公平?”
刘章摇了摇头道。
“获得了多少好处便要承担多少责任,作为国家最高级别的决策者,本身便享受着国家最高级别的待遇,这些许牺牲又算得了什么?莫说是他们,便是各级官员也远比一般百姓从国家中获得的更多,讲公平?哼哼……”
曹冲想了想,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