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的手指,边开口道。
“怎么着,魏公这是被冲儿刺激到了?放着益州的战事不管,急着跑回来处理我这个关在笼子里的人?”
曹操闻言,手上微微一顿,随后将所看的书卷放回到原位,这才转身看向刘章开口道。
“刚接到暗卫传来的密信之时,孤的确有此想法,不过在返回许都的路上,孤却是想通了一件事。”
刘章扫了眼曹操,淡然道。
“说来听听。”
曹操缓缓走到刘章身边,伸手烤火,边烤边道。
“如念祖这般奇人,若是仅为了争夺天下,恐怕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到孤的身边,选上一个更听话的傀儡或许更容易施展拳脚,之前是孤小看了念祖,如今念祖所表露出来的志向方才让孤明白,念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刘章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
“所以魏公想要说什么?”
曹操同样沉默了一阵之后才沉声道。
“以以往之制度,当真不可千秋万代么……”
刘章摇了摇头,叹息道。
“必然是不可能的,人既为人,其一生的精力是有限的,故此必然会失彼,一如魏公的子嗣,略微年长的几人在魏公年轻之时或还有精力进行教导,可当魏公治下的摊子越来越大之时,对子女的教育难免会有所疏忽。”
“这也是为何历代君王乃至于世家之中,总是出现类似的情况,父之一辈贤明,儿孙败其祖业,这也是孟子所言的,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其盈不可久也。”
“何况……”
刘章看着曹操笑了笑,继续道。
“即便是一位资质不错的年轻君主,受到外界影响之后,也难免会有性差踏错之时,何者?权欲惑人双目,谗臣、后宫的妃嫔甚至是捕风捉影的传言都会影响到君主的判断,至高的权利掌于一人之手,非但遭人惦记,同样也容易犯下大错。”
曹操闻言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道。
“是啊,君王,乃身怀重宝之人,正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