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章再次看了曹洪一眼,这曹洪还真是多才多艺啊,之前看来是没少演戏,竟然还有擅长一说呢。
“至于第三次么,要在朝廷下达清查人口与土地的命令之时,从叔届时可先将田产与隐籍尽数交出去,随后朝堂上大骂魏公与我,届时魏公应该会责罚从叔一番……”
曹洪听得人都傻了,忙道。
“不是,念祖你等会,怎么着,还说你不是伺机报复?不但让我上交财产,还得配合你的计策咆哮朝堂,你知道这是个什么罪名吗?不死我也得去了半条命啊,说吧,你小子是不是就是单纯的盯上了你叔我攒下的那些家业!”
刘章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从叔想到哪里去了,我且问你,邺城的执金吾是何人?”
“呃,是宣高。”
“臧将军是谁的人?”
“自然是魏公……嗯?”
刘章点了点头,道。
“这都是提前安排好了的计划,臧将军怎么可能下死手?都是做做样子罢了,至于上交的田产,届时都会换成财物,从叔受责罚之后返回家中借养伤的名义闭门不出一段时日,等到事态平息之后直接组建商队准备赚钱就行了!”
“哦,原来如此……哈哈……抱歉,念祖,是你叔我误会了……”
“无事,无事,从叔您能理解就好,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么……”
刘章用蒲扇遮着脸,不让曹洪看到自己脸上的笑意,假打么,自然是假打,但假中若无真,又如何能够取信于人呢?按照刚才的说法,咆哮朝堂的罪名即便是死罪可免,但杖责之刑是跑不了的,最多给曹洪上刑的时候,百杖之中留下十杖真打呗……
“啧啧……十杖啊,虽说只是皮外之伤,那也是个皮开肉绽的结果呢……
而且想必有了这十杖,曹洪的表演也能更加真实一些,至少破口大骂是少不了的……”
刘章将蒲扇又提高了一些,暗戳戳的想道。
他刘章所行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