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荀攸:“……”
沉默了片刻,荀攸扫了眼毋丘俭开口道。
“有没有人说过,你小子这副欠揍的模样跟刘章有一拼?”
“平江侯?那还真是荣幸……”
“那小子最多三天就要挨顿揍,还荣幸,少跟那种东西学……说说吧,可是对此次任务不满?”
荀攸自顾自的坐上了主位,看着毋丘俭桌案上的文书缓缓开口问道。
毋丘俭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先生明鉴,这鲜卑与大汉战事一触即发,魏公却让我去平定辽东,末将的确是心有不甘……要不您帮忙说说,给我也调去北线?”
荀攸随手将一卷看过的文书放到一边,淡然道。
“鲜卑短时间内打不起来,你急着过去干嘛?”
“啊?打不起来?不能够吧,张合将军、赵云将军以及阎柔将军三路人马陈兵边境超过三十万大军,若是不打,这不是干耗军粮么……”
荀攸摇了摇头,道。
“示敌以弱,诱敌深入才是兵家开战的信号,陈兵边郡则是示敌以强,摆明了就是一种威慑之举,如何开战?”
“啊?这……”
毋丘俭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难怪魏公让我过来,你这小子鬼点子虽多,但在兵法一道上底子太薄了点儿,至少还要多学上一阵才能挑起大梁,也罢,我便同你简单讲解一二……”
说着,荀攸抬手拍了拍身后挂着的地图道。
“《司马法·仁本第一》一篇中有言曰: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如我大汉,魏公最威服天下,但连年征战之下,将士疲惫,如匈奴者犯我大汉之威,或可借旧恨新仇以鼓士气,鲜卑人虽有摩擦之举,但并未大举进犯于我,师出而无名,是以不可擅动也。”
毋丘俭闻言,想了想,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
“先生的意思是,必须要让鲜卑人先打过来,咱们才好以大义之名进行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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