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枷锁。”
“但从性格上来说,我这比不上董卓那等人的决绝,这一点对于权臣来说是一个致命的缺点,与此同时,念旧以及对内室的迁就也是我无法回避的缺陷。”
“所以在魏公看来,一旦有人控制了我所在意之人,我这个权臣或许也就做到头了,不过说起来有些可笑的是,魏公自己也算是位成功的权臣了,但类似于念旧的毛病他也不少,或者说,这念旧已经让魏公数次陷入了危险之中……”
“于是乎,我先将亲侄打回老家,此为断去与刘氏的联系;后又强行将羊氏一家调来许都。这些便是我给魏公的答复,我刘章虽做不到绝情,但却可以做到不让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外!只不过……”
“这些并不能让魏公感到满意,这也是魏公迟迟没有将足够的权力交到我手上的原因。”
六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听到这里时忙摆手打断道。
“等等,你说魏公没有将权力交到你的手中,那如今这许昌侯的爵位又怎么解释?”
刘章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后背道。
“如我这般畏惧疼痛之人,竟然可以为了一件小事而将身体自残到这个程度,六爷觉得魏公会怎么看?”
六爷闻言深深的看了刘章一眼,摇了摇头道。
“我明白了。”
说完,六爷又摇了摇头,道。
“天下间竟然有你们这样的翁婿,我也算是长见识了,且不说其他,就是这份明里暗里的互相试探就让人觉得头疼,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你与魏公竟然都精准的读懂了彼此的意图……”
刘章笑了笑,道。
“其实远远不止刚才所说的那些,很早之前这种施压与试探就已经开始了,我想想,大概是我进入曹府的那一天起吧。”
“在此期间,我试过包括但不限于,调侃、讽刺、怒骂、鄙视、怒骂、羞辱甚至是冷漠以对与无视其存在,为的便是去探一探魏公的容忍底线,然而让我无法想象的是,魏公完美了应对了这一切,甚至有些时候这老家伙甚至不惜与其同流合污,完全不顾及自己的面皮!”
说着,刘章一捂脸,他与曹操之间不要脸的事儿可是没少干,比如说当初在益州的剑阁上二人身穿大花裤衩晒日光浴的情景……
其实有些时候还是他刘章率先扛不住了最终进行了妥协,而曹操却一直都是那一副,你强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