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顾忌……”
刘章摇了摇头,无语道。
“公仁当真是……算了,我便与公仁明说吧,公仁的前程其实不在魏公身上,而是在世子身上,魏公无意取汉室而代之,因为魏公不需要,比起自己坐着那张椅子,魏公如今岂不更加自由一些?”
“而世子则不然,其并无魏公那样的功绩,亦对魏公的老臣旧将无恩威可施……”
“念祖是说……”
刘章点了点头,道。
“知道就行了,此事不可宣之于口。”
“明白,明白……不过这三公之位……”
刘章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董昭就是个官迷,比之当年的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还是开口道。
“夏侯将军、荀彧二人在世子继位之初必然会授以高位,不过那是做给外人看的,这是对二人的褒奖,若不重赏,其余人等何以自处?待到初步稳定朝局之后,世子必然要将关键位置慢慢换上自己的人,届时便是公仁大展身手的舞台了。”
“那在下该如何向世子示好?”
董昭试探着问了一句。
刘章这一次点了点头,道。
“此事我早已想过了,公仁只要按我吩咐做两件事即可。”
“念祖你说。”
“我这里有一封信,公仁返回洛阳之时替我转交给天子,并为我带一句话给他:若是天子不想信上的事成为现实,那就不要再做什么小动作,既然送了房子给在下,待到明年春暖花开之际,不妨南巡许都前来观礼,届时我会亲自为其解惑。”
董昭闻言愣了愣,不断打量着刘章道。
“南巡?这……魏公那里……还是说念祖你……”
刘章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
“魏公那里我自会解释,公仁若是心中不安也可先行向魏公送一份密函请示一二,待收到魏公的回复再行动也不迟。”
董昭闻言接过刘章手中被朱漆封存的信匣,有些不安的问道。
“这信……”
刘章笑了笑,道。
“这个啊,当初魏公曾欲为世子之后继位铺平道路,但又不想世子承担逼迫汉帝的罪名,于是乎便找我来问策……”
“那这是念祖所出的策论?”
董昭摇了摇信匣,傻傻的问道。
刘章闻言,看向董昭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怎么可能,再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