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其一支而忘百家之本?”
“实话跟你说吧,这一次让你南巡,就是为了配合本侯新学造势的,不单单是这一次,将来曹氏有意需要你禅位的时候同样需要你配合,若顺则罢,若逆……”
咚!
刘章一把将葫芦用力贯在桌面上,冷声道。
“本侯可以让你与你的子嗣皆损于奇毒之下,不但如此,如之前两位汉帝的恶行,本侯也不会多加掩饰,也好让天下人看一看,这大汉的天下是如何烂掉的!”
“你……你……”
刘协颤抖的指着刘章,想要出言指责,却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面孔扭曲而狰狞。
就在这时,刘艾叹了口气抱拳道。
“侯爷,您这话可就有点儿过了,诚然先帝有过,但人死为大,如何可以事后论其罪责,甚至还要拿出去与天下人言?”
刘章闻言扫了眼刘艾,道。
“武帝连年伐匈,致使民间困苦,尚知下诏罪己,刘志、刘宏者有何功绩在身?却要人处处维护?”
不等刘艾开口,刘章摆手道。
“无非是此举会打击汉室威望,我泱泱大汉王朝,何时需要靠着粉饰行径来维持皇室威严了?君王天子,乃一国之表率,若上行其事,则势必使下者效其行,况且……后人就不会评价了吗?天子粉饰己过,则下官便可粉饰太平,自上而下逐级而乱其国,此不智之举也……”
刘艾闻言沉默了一阵,随后又开口道。
“陛下虽为先帝之子,然并无失德之事,况且之前侯爷也曾说过,陛下身具仁德之品质,若逢盛世,未尝不为一位贤明之君,侯爷未断陛下之过便先欲取陛下之性命,法理何在?天理何在?”
刘章摇了摇头,道。
“此恰恰是大汉典律所着,所谓父债子偿,这么多年了,抄家灭族之事我大汉四百年史上寡乎?更何况……”
刘章扫视了一眼桌前三人,冷笑道。
“诸如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之说,更有甚者,宗室、官员等世家子弟犯罪竟然还有先请免罪之事,祖辈余荫是给尔等这般用的?”
刘章说着,起身指了指桌案,又道。
“眼前这膏腴之宴尔等受之无愧乎?本侯布道天下,单单是改善民生之法便传下数种,至少使得大汉子民不受冬日严寒之苦,百姓不困于掘土果腹之难,刘协!我且问汝,身为大汉天子,汝可曾惠民于策乎!”
“托庇于先祖之功,端坐于庙堂之上,尽享百姓之奉养,却不>> --